手中枪一扫,顿时六人滚落在地,难以起身。许褚朝着吕虔阔步而去。吕虔硬着头皮大喝一声:“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几分能耐!”
两人枪刀相交,杀气凛冽。而跪倒在地的荀彧东张西望寻找着更多的自己人,以便于他决定是否要马上站起来,站起来后往哪里跑。但是一侧的曹彰却是脸不改色心不跳,似乎所发生的事情与他无关。
在人群中,也有抱怨的人。
“别推我啊!”庞统简直要被人群挤成饼了,但也不能怪别人,谁让他不退反进,非要朝着高台的地方走。他就是想看看状况,而一手却挽着一个女童,约莫六岁。他随即一把抓住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喝道:“把她带走!”
他将孩子几乎是扔到了女人的胸脯上,那女人一心逃命,见状也只好抱着女童便跑。
“真让人操心。”庞统便泥流而上,边嘀咕道:“我来操这个心干嘛?”
抱怨的是人们的嘈杂,是闯入鼻孔内的汗臭,是把随便什么身子都往自己身上摩擦的那份别扭。
建筑内的那些兵士根本没有机会去救阵,那么多人拥挤了道路,连出门都难,弓箭手在窗户和阳台便干巴巴的看着广场发生的一切。除非有黄忠般的勇力,否则凭他们的箭矢根本射不过去,乱射可能殃及百姓。
曹植府内,雪月在堂内看着外面的动静,身后那座位上的曹植一副喝得如同烂泥似的样子。
“真没意思。”雪月小声抱怨道。
“姑娘走吧!我曹植乃贪生怕死之辈,是一个只知道自己的胆小鬼,连心爱的女人死了都没有什么办法,自己老父死了连尸首都不能见,窝囊废啊!”
曹植将刚刚抱着的青铜酒樽扔了出去,重重地落在了雪月脚边,滑出一道水痕。
雪月转身道:“你其实想逃离这个地方,不是吗?”
曹植闻言一颤,凌乱的头发下露出了一抹惨淡的笑容。
“这种事情都被你看出来了,我是不是现在十分狼狈?”
“真是可惜了,好好的一个王子,还没发挥自己的才能就心理崩溃了。”雪月冷然道:“你让你的女人和你的父皇怎么想?”她回过身背对他,似乎连看他一眼都觉得多余。“他们在地府如何瞑目?别忘记,那个恶人还活着!”
“可恶啊!”曹植大叫一声。刚刚从后堂走过来的一个侍女吓得魂飞魄散,连着手中的长颈白瓷酒瓶一同摔倒在地。破碎声以及侍女的惊叫声充斥了大堂。
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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