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一天的行动。这些染病的人现在游荡着,有些看似十分散漫。张任走到了大路上。
满地的尸体和残骸、骨头之类的映入眼底。他似乎已经对这种场景完全免疫了,提着自己的剑走向应该是大门的位置。由于雨水的冲刷,血水似乎少了很多,不过太阳高抬后,任何血的印记还是能够看到的。脚下的土地是松软的。他开始又一天的屠杀,有趣的是,竟然还有活人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这些活人悄悄的活过了一夜,他们是躲在了堆积木箱的地方,把自己埋在了箱子堆里。他们必须逃出去。他们认为晚上最危险所以一动不动,岂料那些妖怪就是在晚上停止了活动。而他们又挑了这种白日出来作最后的挣扎。
那个两丈高的怪物从张任身前迈过,对着那几个残留的士兵穷追猛打。张任看不下去了。
“我把这个大个子做掉了,可惜那几个兵还是被其他蜂拥而至的难以招架的妖怪吃个精光。我杀了所有的染上奇怪病症的家伙,然后一把火烧了。”他说着踢了踢被捆在地上的家伙,这个看似青年的红眼病人,嘴角有着粘稠的口水泛着泡沫。“和他一起干的,当时这小子还很正常。他是把寨门打开的路人,不巧遇到了整个大寨最后一个幸存者,也就是我。”
庞统和典韦此时脸色铁青。这两个见惯了杀阵的汉子,心中莫名的涌起了悲哀的心情。庞统看着眼前的男人竟然生起了一种怜悯之心。但是他看着地上的那个男人后,又对着这个男人质问道:“你通过什么手段把这里的人全部感染的?”
张任垂首道:“没有办法啊。我可是意识到自己是一个‘死’一样奇怪的物体的存在。我知道自己的血有问题,所以我拿一个陈仓县的牧马人做实验,他喝了我的血后就染病了,眼睛红起来。我果断地杀了他。”
典韦手中的长戟一直维持着向前的姿态,他清楚随时要和这个人战斗一番。
庞统追问道:“由于你认为是庞统军干的,所以你要庞统的百姓遭殃?”
张任点了点头道:“我那么多兄弟死了,我可不会让那个要下十八层地狱的男人好过。”
“百姓是没有过错的。”
“呸!我们所有人都是有兄弟姐妹、家里人的。一个死掉,一家倒霉,难道益州的百姓就该受到这种苦楚。照你这么说,根本不要有战争,因为谁都没有过错!”
庞统冷然道:“不要为自己的滔天恶行作庇护,我知道你的心情十分挣扎。我理解。不过战争的时候,即便攻下城池,很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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