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香异进来的时候,庞统扭过身子第一个见到的竟然是香彻,然后香异在后面抱着水盆子走到身旁放下。香彻从姐姐的肩上把毛巾拉了下来,扔到了水盆里,他嬉笑道:“该我了。”
香异两颊通红地走开了,一声不吭。庞统的心泼凉泼凉的,无言地看了看香异,这小子已经沥干了毛巾,朝着他嚷嚷道:“把裤子脱了。”
庞统眼睑沉重的就像要塌下去似的,无神地看了他一眼,以平板的声音说道:“我自己来吧,真心不好意思。”
香彻弯起嘴角,露出不怀好意的奸笑,戏谑道:“能行吗?下身对于男人很重要的啊。”
庞统咬了咬牙,抬起右手在空中由内往外不停地波动着,示意他快走。香彻一阵欢腾大笑后便走了。庞统放下窗帘,把裤子一脱,自行擦洗了起来。这倒不是什么难事,在沥干的时候特意小心了一点,没有溅洒到伤口的绷带上。当他最后把毛巾沉到水里要拿起来的时候,光线忽然扑入昏暗的室内。庞统一惊,若是香异、萨伊怎么办?
脸色铁青的他朝着门口处一看,赫然是一脸坏笑的香彻在门口拉开了帘幕,一手将一叠衣服放下后,吹了个口哨便走了。
杵着拐杖的庞统穿着黑色的短袖、齐膝的衣裤走下了阶梯。他呼吸了外面的新鲜空气,感到阳光的粒子在外面的空气中是有着神奇新鲜度的能量,让人精力充沛。他活动的主要区域还是在屋子的周边地带,毕竟就他目下伤势也不敢走远。时间一长,他变成了这里的熟人了,大家都会和他打招呼,小孩不时地围着他乱笑,或者做鬼脸。这些孩子认为在“外面的人”面前做鬼脸之类也是件很威风的事情吧,各个都乐得开怀。
数天后,在庞统的屋内,他把上衣脱去裸露在了萨伊和小脸微红的香异面前。香异为其揭掉了腹部的绷带,庞统低头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动作。哪个微微隆起有点褶皱的伤口已经渐渐抚平,不再湿润。香异为他涂上了紫合粉。
在众人的悉心照料下,这个之前还在奄奄一息中挣扎过的男人终于扔掉了那把拐杖。那天下着毛毛细雨,天空就像黑白世界中的灰暗场景。穿着无袖皮甲的典韦拿着一片巨大的绿叶当伞,伞下的另一人心事重重的样子。
来到了村子中央处铺满了石板的圆形广场上,东面一间木屋与别不同,它的体积是其他是屋子的三、四倍大,屋外挂着牛、鹿、猪之类动物的头骨。庞统示意典韦等在外面,他迈着阶梯走进了这间屋子。在拉开棕色皮质帘幕的一瞬间,里面一股紫丁香的味道扑鼻而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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