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常。”
庞统不惧这中年人,不卑不亢大声道:“欠债人抵不错,私赌怎能罢休?”
李剑听得汗流浃背,几个手下只好忙把门板竖上几块,怕传了出去。李剑道:“如此小儿,竟敢欺我。哎,也罢,你想怎么办?”
庞统严肃地说道:“吕布为师抵债,不为过。但你等私赌为罪。吕布就当你店里小工,以一年为期,可以没有工钱,但要包吃包住。一年以后得任他去留。”
李剑坚决地摇了摇头,道:“岂能如此,袁魁欠我两千铢,小工一年最多三百铢工钱。不行。”
庞统做出一副理解他的表情,点了点头,叹声道:“老板这么说,真让人没办法。这样吧,我请尊师黄老夫子评理,若不行就找县令丁大人做主。”
李剑闻言捶胸顿足,脸红耳赤,哀声道:“好,好,好!你这小儿气……哎!”他气得往后倒退,店里人忙搀住他。
庞统对吕布是真心付出,常来帮他一起做事情,招待客人。李剑看这孩子机灵,会讨人喜欢,引了不少生意,便也时常给他几个铜板。一天晚上,吕布和庞统在店铺内喝起了小酒,庞统起初不喝,后来被逼得两杯下肚,火辣辣的一烧,那酒劲就上来了。两人喝着喝着,吕布耳朵灵敏,听到了声音,竖起食指,双眼眯成一条线,寒芒毕露道:“嘘!有人。”庞统心中一惊,咽了口唾沫,但似乎没什么声音,过了一会,他算是听清楚了,在上面,有人踩着瓦片在走。吕布马上吹灭了烛火,他拿起一根门闩,走到后门的位置。庞统迅速躲到了柜台后面。不一会,有人落到了后院里,然后把店铺的后门慢慢地往内推开了。
只见一人入内,还往后招呼道:“快!”吕布就在门后,他细细地数着,一共是六个人。这群贼人摄手摄脚的走着,在一旁的绸缎架子上摸了一阵,就开始用臂膀夹起一捆捆的绫罗绸缎。吕布深吸一口气,如黑暗中善于突袭的猛兽似的两步上前,“嚯”的一棍子砸倒一个,其余几人发觉异样,心惊胆颤。吕布已经迅速地瞄准他们的头脑,棍影没入室内浓浊的墨色之中。棍击声连续三下,打倒三人。只见剩下的两人丢弃了绸缎,亮出匕首。吕布不惧,在那人一刀刺过来的时候已经避开,他猛地一棍下去,那人的颈椎都发出了骨裂的声音,自然是倒地不起。另一人刚想扑过去,岂料被走到后面悄悄靠近的庞统一脚踹得往前飞扑,吕布顺手一棍子打下去,发出了一种湿润的声音。
等两人把灯点起来,只见一人颈椎断了,脖子扭到了一个不自然的位置,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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