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羊皮纸和其他东西上。别装了!”
词汇又闪动了一下,“此处不存在你说的伪装,黎曼·鲁斯。在现在这个时间点的宇宙里,罗格·多恩——我的人格模拟源头本体在所有地方和法理上都已经死亡。他已经进入永恒的黑暗与不可回归的旅途,正如我刚刚告诉你的,如我们许多兄弟那样,我的本体已死,现在的我,只是佩图拉博制造出来的对他人格与说话方式的模拟。”
一阵如风暴般黑暗而阴沉的神色顿时笼罩了鲁斯的脸孔,他把手里的肉排丢回大木碗里,拿起一旁的餐巾擦拭着双手。
“别这么说。”他咕哝道,“虽然他们大多也不喜欢我甚至讨厌我,但我还是不喜欢听到这种消息,我也不喜欢听到这种对罗格灵魂亵渎的描述,如果不是全父阻止我,我一定把你拆成一堆零件再浇上钷素烧了。”
“你不听也得听。”玛格纳的金属面具毫无所动,“不告诉你一些东西,你会老老实实留在这儿么?”
“哼。”鲁斯把脸孔转向抓在桌面上碗边缘偷偷啄着培根烤土豆的白鸽,“难道我就不能是为了全父安分地留在这里的吗?”
“根据我的计算,如果不和你说明利害,你趁我们不备抓着他跑出去并把铁血号搅得一团糟的可能性更高,要高出将近二十个百分点。”
“嘘。”帕拉斯说,“他们把太空野狼们的代表传召进来了!”
于是这间房间中的人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一万年前的尼凯亚那正在发生的画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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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佩佩,现在我们有什么接下来的计划么?
拉弥赞恩用第四原体的躯壳坐在他自己的座位上,似乎因为等待和周围黑曜石墙壁外岩浆的热浪而有些出神。
反正之前那一番操作下来,其实跟彻底撕破脸皮的区别大概在于还有他那可以与祂对抗的力量作为一种对帝皇来说相对合适的台阶。
而他在剧场中的未尽之言里还把最后一层遮羞布留给了老登,他们彼此对这点都有些心知肚明。
因此,他看上去反而像是个普通人一样在这儿放松地发呆,与周围竭力保持着自己仪态的人截然不同。
不过,拉弥赞恩其实不是在发呆,他看起来两眼发直是因为心中正与佩图拉博BC频繁交流。
——你现在为什么还问我这个?牧羊犬在心中冷笑道,当你像个真正的传说中的英雄一样,在整个剧院面前以戏剧化的方式冒出来,随后只用一根手指就止住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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