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反应过来。”
“我知道,老师,”玛格纳闻弦歌而知雅意,“您不是故意的,我这就去拿水。”
“嗯,去吧。”
另外两人早已匆匆告退,带着差不多已经熟了的大贤者远离这间是非之地。
“刚刚我停滞的时间有多久?”
屋子里只剩下佩图拉博BC与玛格纳,这时候,他才重新开始盘问对方。
“没有太久,老师,在我发现不对劲,与帕拉斯一同赶来之前和之后一共只过去了484秒。”
“哦……那么,”佩图拉博BC盯着对方,“你是怎么发现这儿的情况不对劲的?”
“办公室的观景窗报告了异常的受攻击数值。”玛格纳扬起那张金属面孔,“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老师?”
“……没什么,考尔的情况不能再拖延了,你来帮助我一起调用生物数据开始重构他的主脑。我顺便还能教你一些对机械神教特殊的数据运用的方式。”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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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钢铁号礼拜堂门外
现在
防御阵地-
冰冷的光芒像是粘稠的石油般从礼拜堂内部涌出,笼罩了此地。
帝皇站在礼拜堂的大门门槛内侧,礼拜堂内昏暗闪烁的烛光在他显得昏暗的黑色身体外侧勾勒出一圈淡淡的金边,一门之隔的门外,多云到晴的光线照在防御机兵们的银色金属表面上,泛起淡淡的白光。
假若此时有国教的虔诚信徒在此,或许会惊讶而愤怒地叫出声:帝皇呈现出的人形模样十分瘦弱而凄惨,祂的头盖骨与躯干看起来曾遭钝器击打的重击,黑褐色的头发被干涸的血液粘连,祂的一只眼睛早已不见了,只剩下松垮的眼皮盖着空洞的眼眶,祂披着简单的白色亚麻布袍,裸露的双手、双脚与部分躯干上都有着新鲜未干的血痕。
这些血痕从祂挣扎而下的祭坛上一路蜿蜒至此,每一步留下的血足印上现在都长出了荆棘与玫瑰。
祂微微抬起头,永远变化而无法被固定在一个印象的面容上唯有一对沉静的目光直视着那扇巨大的、布满符文与防御措施的大门前方由机兵组成的银色城墙,以及原本应该在那里的指挥官:前暗鸦守卫阿达里克·万纳斯不在他的位置上,或者说,真正的万纳斯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安排了守卫这里的命令,接下命令的是另一个“暗鸦万纳斯”,所以祂才无法成功离开这里。
这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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