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状的、不规则的阴影。
他垂下眼,不知道把目光往哪里放合适,考尔头晕目眩。
“好吧。”他听到祂说,“这可是你说的。”
狗满怀怒火,“你知道这是个在一瞬间就会寂灭但确实切割出的空白跨维度间隙,是吧?你确实可以用这个法子插进来跟我说话,我将不得不接听你的话,但淦!你知道你这样做会捅出多大的篓子吗?!”
那条毛茸茸的长尾不可抑制地翘起,考尔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盯着那条黑尾巴尖上的白色看了,这让他的理性精神得到了一些收束和恢复。
“你这个256从来不知道!你这个脱底棺材瓤子!你永远能凭着自己的魅力去闯下泼天的大祸然后让其他被你迷得晕头转向的人满足你所·有·的·私·人·要·求给你擦屁股!”
“但是我的目的总是能被达到。”考尔背后的祂说,与那无法直视的形体相比,祂的声音显得平静得过分,“这一次也一样。另外,虽然不知道256是什么意思,但我能听懂棺材瓤子是什么意思,对你的父亲尊敬些。”
“尊敬是吧?”狗冷哼起来,呲出了犬齿,他油亮的鬃毛从美丽蓬松的乳白色部分一直竖起到肩脊中央的黑色上。
这头非凡美丽而强壮的动物用卵圆形的后足趾蹬起一阵高高飞扬的尘土——他扑向了考尔身后。
接着却没有传来考尔预想中的那种雷电击打的声音和生物体被烤焦的臭味——这是祂很喜欢用的一种力量和展示力量的方式,以西结·赛戴纳与帝皇共事的时间足够久到他见过帝皇如此处理过一些刺客或是敌人。
相反地,传来了重物砸到地面的声音,然后是咆哮、布料撕扯、拳打脚踢、狗吃痛地尖锐鸣叫与更加愤怒而快速的厮打声,听起来势均力敌的二者一者又惊又怒,一者激愤不已,激起的喜马拉雅高原上的地面尘土被风扫过了考尔或是赛戴纳的鞋尖,他在思考,要不要回身去看一眼。
他的其他组成部分都绝望地尖叫着阻止他回头,可贝利萨留·考尔最终还是决定侧身看一眼,就一眼——
————————
“他怎么了?!”
原铸之首原本已经逐渐放松下来的脸孔扭曲起来,那些潦草而繁多的手术疤痕让他的脸变得更加可怖。
他用一个像他这样有力量的人不该有的惊慌失措的态度,冲过来抱着考尔刚刚直起的长长爬行类机械身躯上又一次倒下的人形部分。
带着齿轮白边的红袍兜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