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名字里就能看出来,取名都要这么的谨慎,这不是看重又是什么呢?
想到自己的两个孩子刚一出生就得了云里的喜欢,苏黎也在心里高兴的不行,又一想到如今在外面疯跑着,去了甘露殿里暂时还没有回来的云沉央,苏黎又无奈的摇了摇头。
没办法,这丫头野惯了,如果是现在当真要把她关起来的话,恐怕那丫头得给她哭闹上三天三夜。
关于太子伴读的这事儿最后怎么解决的,云沉央也没太关心,但只知道太子这一次做的事情,可没有像往常一样那般优柔寡断,也没有那么仁慈的心思。
他高高地坐在主座上低着头,看着跪在刑场中央的那个混混,太子眼睛一闭,随后手中的木牌随着他的手抬起落下,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抬眼一看,那牌子上赫然写着一个“斩”。
“时辰已到,开始行刑!”
太子坐在高台上,一脸冷漠的看着那个混混,这一会儿那人眼中还有无助,有迷茫,有恐惧,甚至嘴里还大喊大叫饶命。
这是太子第一次这么直观的看着一个人死在这么自己的面前,看起来确实是非常吓人。
只是他这一会儿心里却并没有不适的感觉,反倒是觉得有些痛快。
罢了,事已至此,他就算是觉得不高兴又能有什么用呢?若不是他,赵家这段时间也不会这么难做,这人死了就死了,左右留着也没什么大用处。
太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会生出来这种他之前从来没有过的想法,看着在地上跪着的那个男人虽然该死,但是他自己也从来没有下过命令杀人,看着下面的人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便被砍了头,太子合了合眼睛,随后又睁开。
他是储君,是一国的储君,绝对不可能再继续这样胆小下去,生杀大权本来就掌握在君的手中。
云礼这么多年走过来,别说是兄弟姐妹了,就是说平常里的那些大臣,若是有徇私枉法的,不一样也被云礼治了罪,砍了头嘛。
如今不过是一个小混混罢了,他都觉得有些下不去手,若是以后他当了皇帝,那朝堂上的大臣岂不是看他是软柿子便随便捏他了?
一想到这里,太子的心肠又硬了起来。
如果他的心肠不硬的话,那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做一个好皇帝。
若是这天下是他的还好说,可这天下是云家的祖宗从千万个人中杀出来的,他不能对不起老祖宗的良苦用心,不能对不起老祖宗留下的基业,更不能对不起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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