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身体里的蛊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下的。
若是真的按照时间来算的话,这些年应该是不太可能,估摸着也就是云礼刚登基的那几年。
可是距离那时候,时间早就已经过去了有六七年了,这六七年来,身体里的那只蛊虫一直都安安静静的潜伏着,没有什么太大的动作,他倒也并不觉得对他的生活有什么影响。
可是云沉央同时也告诉他了,如今这样看起来好像是没什么事儿,可是很难保以后若是当真有什么问题的话,母蛊不会操控着子蛊在他体内兴风作浪。
听到这儿,云志棣又犹豫了一下,不过随即他又笑了起来。
左右这事儿也并不是什么大事,更何况对他来说,这东西算不得太不得了,顶多也就是能让他有限的生命少更加有限一些而已,他也并不在意这些事情。
说来说去,他都觉得没什么大问题,但是瞧着云沉央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不知为何,他心里却好像划过了一道暖流一般。
他在宫里生活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独自一个人住着这么一个小院,像这样关心他的人,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呢。
就连云礼平常都不会太多这个地方,甚至说不定云礼早就已经忘了他还有一个双腿残疾的儿子。
只是这些情况摆在云志棣面前的时候,云志棣都没有怨天尤人,毕竟这样的事情发生确实不是一天两天了,更何况他也知道,云礼每天日理万机,还要教导太子,根本就没有时间再抽出来其余的精力关注他这个残疾皇子了。
“若是央儿愿意试一下的话,那便来就是了,若是因为觉得这事棘手,不想干了,我也不会多说什么。左右我自己的身体情况我自己心里也清楚,其实最后怎么样,我大概也能猜的差不多,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眼瞧着面前的少年好像又开始抑郁了,云沉央连忙制止了他这个想要继续抑郁下去的心。
因为今天云沉央来的时候带的东西并不多,所以也没办法在今天就去给他医治,所以只是淡淡的说了两句,然后又交代了一下他这两天的注意事项,决定等到过两天的时候,有时间了,再来带着自己的银针给他好好治一下。
毕竟虽然她空间里有,可是他这会儿可是在落竹轩,若是她直接从空间里掏出来东西的话,那恐怕会让云志棣觉得她是个怪物,所以云沉央无论如何都不会这么轻易的便把自己的底牌露出来。
她的商业帝国的梦想现在已经在进行中了,她不能一下子就把自己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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