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崔凛烨点头：“嗯。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个聪明人，比你聪明，也更听话。你要是有她一半听话，或许就不会受那么多苦了。”
姜恬假装没有听到他话里的暗示。
两个人又陷入了沉默。
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姜恬突然用一种叹息般的语气说：“真的过去好多年了啊，少爷……”
“少爷”这个词一出口，崔凛烨的表情微微一变！
他有些僵硬地偏过头，看着另外一边的风景，没有回应。
车子慢慢开到一座城堡前停下。
崔家是顶级贵族中的顶级，像他们这种家族，吃穿用度必定都是最好的，住的地方也不会差，占地几千平的城堡里，只住着几个贵族，自然是稀松平常。
姜恬打开车门走下来，崔凛烨也从另一边下来。
崔凛烨走在前面，姜恬走在后面，两人一起朝着门口走去。
年迈的管家已经在那里等候着了。
看到姜恬，管家的表情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他是个看上去很和蔼的老人。
“崔小姐。”
显然崔凛烨提前叮嘱过，他没有多说什么。
姜恬对他点点头，同样没有试图攀谈。
保持适当的距离，是每个成年人应有的姿态。
这时，崔楚薇可能听到外面的声音了，她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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