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知道吴月蕾到底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个杀人手法,只能从她曾经交流过的人身上入手,但岑廉现在没办法告知其他人他能确定吴月蕾只杀了张长斌这一个人,所以突破口还得在吴月蕾身上。
骨骼拼凑到一半的时候,康安市局的老熟人尤康给岑廉打来电话。
“你们查的那个股骨骨折的失踪人口找到了,资料我叫人给你发过去。”帮忙给他们找人的尤康还是比较热情的。
毕竟刚刚才在岑廉的协助下解决了一桩命案,帮忙跑个腿总是应该的。
岑廉和这位副大队长客气了几句,这才挂断电话看他发来的资料。
“康哥发过来的这份资料,失踪者叫余丽娇,32岁,康安市本地人,徒步爱好者,两年前在一次徒步横穿云岭山脉的活动中意外掉队后失踪。”岑廉简单扫了一眼余丽娇的资料,她本人没什么特别之处,大学本科毕业之后工作了几年,后来家里拆迁就辞职出来开了一家小型的广告公司。
“这两名死者都是女性,会不会她们之间也存在什么联系?”王远腾皱眉,“如果杀了张长斌的的确是他的妻子吴月蕾,那么这两名女性死者会不会和张长斌存在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早就看到过吴月蕾的犯罪记录,岑廉估计自己也会这么考虑,但偏偏吴月蕾的犯罪记录中就只有张长斌这么一条杀人记录,也就意味着这两名死亡时间都在两年以前的女性并不是被她杀害的。
那么,排除了吴月蕾之后,凶手还能是谁呢?
在岑廉皱眉思索的过程中,林法医忽然喊了他们一声。
“你们看,这具女尸的下颌骨做过削脸手术!”她将一枚残存的骨片拿在手中向所有人展示,“这枚左下颌骨有过很明显的机器打磨痕迹,这不是流水自然冲刷留下的,说明死者生前应该进行过面部削骨手术。”
岑廉虽然知道这名死者的真实身份,但她整没整过容并不会出现在犯罪记录上,所以在看到整容痕迹后,他甚至松了一口气。
“根据死者其他能确认的骨骼判断,死者年龄大致在40到45岁之间,应当是进行过全脸整容,”林法医在剩余的面部骨骼中仔细翻找,终于大致拼凑出半张人脸,“鼻骨这个位置进行过调整,颧骨位置也不太正常。”
“这个年龄段进行过全脸整容的女性受害者,应该不算难查。”袁晨曦拿起手机,“能做这种全脸整容的机构和三甲医院不多,这人应该也比较有钱,我现在就联系去失踪人口库找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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