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是谁,不知道自己的根是谁,孤儿嘛,总归是受欺负的。”
乔木木的声音再次响起,清幽、安静,如同诉说别人的故事一样。
“小时候,为了填饱肚子,我与别的孩子一样,七八岁开始,便进入森林之中,挖点草药,或者做一个简易陷阱,抓点兔子野鸡什么的,与寨子里的人换取粮食。”
“到了十三岁那年,我呢,不能说国色天香,也算有点姿色,加上跟着寨子里的老人,识字断文,还算个文化人。”
“所以,盯上我的人不少,我只能逃。”
“对,就是逃。”
乔木木眼中有泪花滚动,但从声音听不出悲伤与绝望。
“我记得自己第一次逃出去的时候,身上背着自己打的兔子野鸡,一直到云疆变成换了钱,爬上火车,就像偷渡一样,一路逃到林海。”
“是师傅好心救了我,他是我的师傅,也是我的父亲。”
乔木木伸手擦去眼角泪水,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调整好情绪后,又接着道:“一直到六年后,我又一次回到天泉寨。”
“好不容易逃出来,为什么还要回去呢?”
陈平安皱起眉头,一脸不解。
女大十八变,乔木木十八岁正是水灵灵的年纪,真要是回去了,还不得被那帮混账给扣下来吗?
“天泉寨有我的恩人,我不能不回去看他,可惜,等我回去的时候,他已经过世两年了。”
乔木木忽然苦笑摇头,“不然,你真以为我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能逃出祁连山吗?逃不掉的。”
“……”
陈平安沉默不语。
“祭拜大蛊师以后,我便离开了天泉寨,并且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回去了,除大蛊师之外,我恨他们每一个人,包括阿尔扎阿古路。”
乔木木黑漆漆的眸子里,闪烁着怒火,充斥着滔天恨意,连声音都变得嘶哑。
“他们迂腐陈旧,他们重男轻女,在天泉寨,除了大蛊师之外,所有女人都没有地位,就像是货物一样。”
“我亲眼看见,他们用两条野猪腿,换了一名女子。”
“一只野鸡,就能跟别人老婆睡一晚。”
“肮脏、龌龊,我痛恨!”
“我曾经无数次中从恶魔中惊醒,我曾经对世界上所有男人抱有敌意,包括我的师傅楚国邦。后来,是师娘感化我,帮助我,照顾我,拿我当亲生女儿一样照顾。”
乔木木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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