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
三次,就是百分之三十。
抛开幸运槽爆不爆这种无关紧要的细节不谈,暂且不提他到底是怎么在灾难初期那个大尸兄都能横着走的时代短短几天时间里被干掉三次的,总之,这百分之三十的尸态异化血脉赋予使得他在被两只黑古尼哥撕碎之后侥幸苟回一条命——那两只黑骨行尸并不是活体献祭不成立的惩罚机制,而是李沧2.0和胎盘的自我保护机制。
随之而来的币式惩罚才是真正要命的地方,脱轨制裁,亵渎判定,血脉摧毁,等等等等,一代卡池大能仙姿态未竟当场夭折。
活下来之后,他落户在了一个非种花基地性质的聚居区,身残志坚的装了一条仿生腿,靠冒充剥离者帮别人额外献祭过手卡油勉强度日,甚至已经结婚了。
他不是不知道种花基地的普罗大众活得更容易些,而是根本不敢去,毕竟严格来讲,他和李沧、赵嵗亮、岑乐语这些活着的人都有仇。
残破的身体尚在其次,血脉被损毁的痛苦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酷刑,他饱受煎熬时偶尔也会想象,假如当年没有冲动冒险,没有去打那个被他探测出来的“宝藏”的主意,自己会不会也能像李沧一样,高高在上,论坛留名。
然后,几年以后,他又被重新扔到了这个午夜梦回之时让他从噩梦中惊醒的首善之地。
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有手有脚强壮的躯壳。
如果某个他连名字都不敢提不敢想又无比熟悉的家伙不出现,他几乎就认为这是小币崽子在天有灵给他人生重来的第五次机会了。
“血脉损毁可不是惩罚。”李沧从护士妹妹手里接过一瓶矿泉水,拧开:“你运气不错,不然现在已经是只行尸了,估计还是不怎么值钱的那种。”
“给,给我的?”
棒球可不关心什么血脉损毁不损毁的,舔着干巴巴的嘴唇,受宠若惊。
“喝的话可能会吐,抿一抿吧。”
“好,好的.”棒球顶着一张大老王的脸,那种表情就让李沧感觉很是违和:“沧老师,所以这个,是你的,你的@#¥%?”
“嗯。”
棒球倒吸一口凉气:“轨道线上的玩意一直这么抽象吗,我当时看到你完成第一轮的时候,还觉得@#¥%@#¥%???”
“说不出来的,这是规则。”
“你遇到过?”
“类似的吧。”
“我占据的这具身体,是你的队友?”
“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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