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康健的二婶又怎会突然间就病倒了,还病了这么多日。
夜太太舒了口气:“好多了便好。”
诚然夜太太不觉得二儿媳妇会病倒关自已什么事儿,她只觉得二儿媳妇好多了就好,待病好了过来侍候她这个婆母,届时她又有个人可以说说话儿出出气了。
每日孙辈早上到松椿院请安都是惯例,略坐了一会儿,也叙家常叙了一会儿,实在是夜太太被夜十一那么一提醒,精神气再提不起来,没多久便打发孙辈三人各回各院。
日暮静国公从户部下衙归家,夜太太是个藏不住话的,便将事儿跟静国公说了说,静国公听后也是捏了一把冷汗,指着夜太太训道:
“你也忒糊涂了!都是做祖母的人了,行事说话前,就不能先三思而后行!”
夜太太在静国公面前,素来就是一绵羊,糊涂是糊涂,好在有个优点,凡事皆会同丈夫坦白,以致嫁入静国公府的这些年来,倒也没犯过什么大错。
让静国公把气撒完,夜太太便接过纱绫沏上来的茶,纱绫退下,她碘着笑脸亲自捧上前:
“老爷莫气,这不是我一时糊涂么,好在这话我也就同大姐儿说了一说,再便是同你说了。”
静国公接过茶盖碗,没喝,将其往桌几上一搁,四平八稳地坐下:
“大姐儿这个年纪便能这般明白,实属难得。”
也是大儿媳妇教得好啊,可惜却是个命贵福薄的。
这一句含着放在心里,静国公到底没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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