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正面迎着卫渊而来。
无数道果的变化流转演变出了不知道多少种毁天灭地般的神通,轰隆隆的砸落下来,
卫渊掌中的剑或者前刺或者横斩,再最极限的情况下,是不会记得所谓的招式的,而最终还能够使出来的,就是烙印在心中的本能。
浊世大尊也同样如此。
在舍弃了剑术招式之后,眼前这个黑发的道人似乎更加地难缠起来,那剑地速度越发的快也越发地凌厉,纯粹的速度,纯粹的剑招,甚至于迅疾而冷锐到了就连祂都难以让浊世诸多道果发挥出极限作用的程度。
但是浊世大尊却忽而感觉到一种畅快的感觉。
全身贯注,满心畅快的战斗着的感觉已经有些陌生了,不知道为什么,曾经长久地留在浊世最安全的地方,没有足够把握的情况下,从不肯出手的浊世大尊忽而明白了:
“最后困住我自己的,其实不是浑天,只是我自己罢了。”
他彻底地明悟过来,而后,在浊世之基死去之后,很少再外露自身情绪地浊世大尊忽而放声大笑起来,他想去来数万年前的之,想到了那个曾经不畏惧一切战斗的自己,简直就像是昨天一样,而这万年的岁月,就好像做了一场漫长的梦。
重回现在,还能找回自己,却也不算是晚。
前方就是敌人。
“哈哈哈哈哈哈,好,来吧卫渊!”
就如同往日那样酣畅淋漓的战斗,他放出如胜利证明般的长啸,无数的法则线瞬间交错,直接贯穿了卫渊的身躯,鲜血猛地洒落出来,但是胜利却没有在这个时候到来。
卫渊就好像感觉不到那种几乎洞穿灵魂般的痛苦。
感觉不到被撕裂身躯般的折磨。
反倒是一种更为凶悍的方式猛地拉进来距离。
第二次,浊世大尊在面对这个敌人的时候采取了错误的判断,而往日用来推测的天机全部都被因果这种概念暂时抵消,伴随着鲜血的猛地散出,剑气的锋芒在眼前流转,哪怕是浊世的尊者都忍不住低语:
“……真是荒唐的人啊。”
这一句话里男的没有愤怒和杀机存在。
卫渊的剑指已经抵着了浊世大尊的身躯,但是就像是刚刚卫渊躲开法则线刺穿要害时候的动作一样,浊世大尊也同样地抬起手臂,哪怕是万劫不坏地身躯,在最顶尖的剑客面前,也并非是不可攻破的屏障。
鲜血和冰冷的寒霜同时炸开。
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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