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
这捧着竹简的少年连干粮都忘记吃,仿佛顿悟一般滞住。
在过去,曾经的年迈夫子看着说出这番话的刚直弟子,仿佛看到天下最灿烂的宝玉,曾经前所未有地畅快大笑着,道:“那么,我且问你啊,你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将你这一身不臣天子,不事诸侯的傲骨和才华放出来呢?”
少年御者难得拿到诸师兄弟的第一,洋洋得意,手中持鞭。
堂皇道:“若有山河一统之人,我辈自然助之。”
而在春秋年间,黝黑少年捧着这泛着枯黄之意的竹简,怔怔失神,最终呢喃着那一句句话语,可杀不可辱,不求富贵,不臣天子,直到耳畔传来了老师的话语:“翟!翟!”
“墨翟!你还好吗?!”
直到最后大喊一声话语,黝黑少年才反应过来,看到老师的担忧目光,低声道:“我还好,老师……”摇了摇头,仍旧觉得心胸澎湃,仿佛一直苦思冥想的东西终于要喷薄而出,仿佛以它山之石攻玉,前方已经坦途。
憨直沉静的夫子樊迟抚着他的头,低语着叹息:
“我还是无法教导好你啊,无法解答你的疑惑。”
黝黑少年用力摇了摇头。
握着竹简的手更加用力,他们一并走出这里,迎着光越走越远,最终那樊迟夫子真的无法再教导那面容黧黑的少年,他自叹着我不再是你的老师,放那少年回归天地之间,而少年也和儒家敌对,重新开辟了新的道路。
但是啊,年轻的樊迟曾经问过夫子,什么是仁呢?
夫子告诉他,爱是仁。
故而——
《墨子·经说下》——仁,仁爱也!
文脉是不会被斩断的。
窗外汽车驶过道路,风吹过红尘。
现代的老人从笔记里翻出了最初的记录,看到了那一卷‘记’的记录,轻轻念出了写下这一段文字真正的人,也是那个作为夫子御者,蒙受教导,仿佛南山之竹的弟子唯一留下的文字,低语道:
“渊……”
ps:今日第二更………四千八百字,
其实我打算将剩下的部分回忆和现实对照着来,感觉历史间隙里的真实感和联系,这是真正存在于《礼记》的一段话,在我看来,或许也是古代的儒家弟子和后来的儒家弟子的不同。
难以想象,曾经能有人说出,‘上不臣天子,下不事诸侯’的儒家。
怎么会变成那个,学成文武艺,货与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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