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冷静了下来,想到了这个摆脱自身麻烦的办法。
因为无论盗墓、还是杀人,这两条罪名他都不想认。
尽管,在来医院时,警察一个劲儿地向他解释龚白鹤只是试探一下他,开个玩笑之类的话。
甚至之前还让宁驰递来了话。
他一概不理,要不是自己一直留着后手,这时怕还被铐在审讯室里呢。
若换了一般人面对这种警察,一个不小心中了招,会是什么下场又有谁知道?
管那个姓龚的最初是什么目的,诱导、逼供、甚至可能伪造证据,这些恶意是明摆着。
事已至此,解释有什么用?
他梅某人总不能老实当个待宰羔羊吧?
毛毛跟梅谦聊了几句,就去找医生了。
梅谦目送她离开后,脸色却是微微变了变。
就上次在这里住院的一个月,他这位社交牛逼症的助理已经与这一层大部分医护人员成了朋友。
梅谦得到一些特殊照顾的同时,也是苦不堪言。
无他,毛毛那些清淡的食谱就是这么来的。
这里的医护几乎都是她的眼线,但凡他和宁驰吃个夜宵,熬个夜,毛毛都会第一时间知道。
现在,梅谦甚至可以想象今后的一段时间自己会过什么日子。
而一旦回忆起那没有咸淡的清粥,他就算胸口不痛,脑袋也疼了起来,脑袋不痛,肚子也疼。
果然,等晚饭的时候,毛毛捧着一个大饭盒走了进来。
梅谦都不用看,一闻味道就没了胃口。
失算了,这次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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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毛毛离开后,病房中只剩下宁驰和梅谦。
宁驰终于没忍住,拖着椅子坐在床边,对老板竖起了大拇指:“谦哥真男人。”
梅谦没好气瞪他一眼:“毛病。”我是不是男人还用你说?
接着便不再理会这个发神经的家伙,突然从一旁的外套里抽出一个文件夹出来。
宁驰一愣:“这是什么?”
“我趁乱收回来的,警察诱供的证据。”梅谦打开文件夹,用手机将每一页都拍照留念。
将文件甩给宁驰后,他想了想,又利用手机的功能,将文件中死者的姓名以及尸体照片加了马赛克。
“jian杀?”宁驰看清上面的内容,不由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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