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苏可念眼眸一亮。
林毅扫了一眼，前台换了：“最近林筱薇不来帮忙了吗？”
“上午来了，下午跟朋友去玩了。”
她轻声说道，并不羡慕。
李怀舒脱下白大褂出来，道：“我们晚上吃什么啊？”
“请你们吃火锅吧，周日都来帮忙，不觉得难受吗？”
林毅看向李怀舒。
李怀舒道：“现在难受无所谓，以后舒服就行了，我什么也不懂，还都是可念在教我的，程巧都帮你跑线下去了，我闲着就真我一个人了，那样更无聊。”
“你倒是看得挺开。”
“这样挺好的。”
叫上了程巧，等到商场门口她已经在等着了。
林毅问道：“怎么样？”
“很累。”
程巧白了他一眼：“我感觉跟商户打交道好难，有些商户根本不听你说什么，觉得你是骗子，不耐烦的要赶我走，说什么不走要报警了。”
“看你年轻吧。”
“我长得像骗子吗？”
林毅摇了摇头，像傻子。
程巧无奈道：“关键是，我报你名字也不管用啊，人家说‘林毅’是谁，没听说过。”
李怀舒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说不定就是因为你报林毅的名字，才觉得你是骗子。”
“确实，我也觉得。”
“是啊，你怎么可能认识这种大老板。”
程巧呵呵一笑：“我下次不报他名字再试试。”
两女生开着玩笑，林毅浑不在意跟苏可念上了电梯：“不要觉得跑线下容易，现在我们这个软件知名度并不高。”
“我知道。”
程巧当然知道，找大的店，比如超市商场比较简单，因为很多都知道东盛，找小店反而会被当成骗子。
外地还好，在金陵就显得东盛很没存在感了。
事实上不知道东盛的还大有人在，只能一点点的拉。
其次就是她年龄摆在这里，社会经验不足，不会跟那些人打交道，所以需要积累经验。
“多吃点，今晚我买单。”
于是程巧化悲愤为食欲，苏可念还不断的给她夹菜。
程巧感激涕零。
一顿晚餐结束，苏可念拉着林毅前往上次抓娃娃的地方。
看着风云再起几个大字，林毅有段时间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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