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为这事来的!”徐老爹盯着卢无稽道,“如果恩公相信,就让我来为恩公做鸡倌吧!”
“你做鸡倌?能行吗?”卢无稽、卢宇霄和穆乾韧异口同声问道。
徐老爹没有回答,而是对穆乾韧道:“穆爷,烦请把那只枣红斗鸡和西城斗鸡拿出来,让它们再斗一场!”
上次,穆乾韧为卢无稽和卢宇霄表演斗鸡时,用的就是枣红斗鸡和西城斗鸡,当时徐老爹也在场。
穆乾韧不知徐老爹是何意,但还是依言从鸡笼内将两只斗鸡取出,放在场中斗了起来。
果然如上次一样,头盘和中盘,西域斗鸡斗的枣红斗鸡毫无还嘴之力。
“让我来给它们使水吧!”
说罢,徐老爹将西域斗鸡抱起,用嘴噙水往身上喷洒,好让它降温恢复体力。
一口水喷下去,只听西域斗鸡一声怪鸣,曲背蜷腿,缩成一团,瘫在了地上,除了偶尔转转眼珠之外,简直成了一只木鸡!
“不好!”
见徐老爹使水使过头,把鸡喷倒架了,穆乾韧赶紧上前蹲下来,抱过西域斗鸡,搂在怀里,一边为鸡暖身子,一边往鸡鼻孔里吹气,无奈全不见效。
卢无稽与卢宇霄见此情景,不由目瞪口呆。
良久,穆乾韧一声长叹:“这鸡瘫了,救不过来了!”
穆乾韧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和惋惜。
“谁说这鸡瘫了?”徐老爹对穆乾韧道,“穆爷屋里可有酒,倒一碗来!”
穆乾韧诧异地看了一眼徐老爹,也不言语,进屋倒了一碗酒,递给徐老爹。
徐老爹大大噙了一口酒在口里,拎起西域斗鸡,往鸡身上一喷,然后手指在鸡颈上轻轻一弹,只见斗鸡一个哆嗦,扬头伸颈,翅膀一扇,竟“噔噔噔”地满地走动起来。
这下连穆乾韧也呆住了,徐老爹竟然是深藏不露的斗鸡高手。
“徐老爹,您……您……”穆乾韧好半天没问出话来。
徐老爹接过穆乾韧的话:“穆爷,每个人都有苦衷,你就不必问我的来历了!”
卢无稽当初询问穆乾韧,穆乾韧也隐瞒了自己的来历,此时听徐老爹这么一说,便不再问了。
“我以前也做过鸡倌,只是这些年没有驯鸡,手艺生疏了。若不是恩公遇到麻烦,恐怕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入这一行了!”说到这里,徐老爹一脸自信道,“三分鸡架七分养,若这枣红斗鸡让我来养,不出十天便能战胜西域斗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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