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小闲屋里的灯光依然亮着,他坐在桌前,不时的向门口的方向瞅上一眼,面上虽然异常平静,但心里却有些焦急。
终于,房门被人推开了,江雨樵缓缓走进屋来。
卢小闲站起身来,向江雨樵微微一笑:“江岛主!您可算是回来!快快请坐!好酒好菜我都已经备好,就等着您凯旋而归了,今日我们一醉方休!”
江雨樵脸上浮出笑容,也不客气,直接坐在桌前的椅子上。
说起来,算上这一次江雨樵也才见了卢小闲第三面,虽然他们认识的时间不算长,可江雨樵对卢小闲却有一种莫名的好感。
卢小闲精通观人术,当然知道江雨樵很难打交道。
这也难怪,江雨樵武功高强,江湖号称“武痴”。对江雨樵来说,找到一个又一个对手比试武功,几乎是他生命的全部意义。这么多年来,江雨樵从无败绩,多少会有些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只要是人,都希望能和别人正常交流,江雨樵也不例外。可他盛名在外,谁与他交往都须毕恭毕敬的仰视,越是这样,江雨樵就越瞧不上对方。正因为如此,江湖中人都认为江雨樵性格怪异,不敢与他接触。
时间久了,江雨樵只能独往独来,我行我素。像卢小闲这样,把江雨樵当作普通朋友,江雨樵倒是头一次遇到,反而高看他一眼。
江雨樵从怀里掏出官印递给卢小闲:“小兄弟,玉鹿我没给你要回来,阿史那竞流说已经送到突厥去了。不过,他把官印给我了,你拿去吧!”
卢小闲接过官印,笑着摇摇头:“阿史那竞流说玉鹿送到突厥去了?你被他骗了!”
江雨樵愕然道:“我被骗了?”
“当然!”卢小闲直言不讳道,“玉鹿送到突厥根本就没有用,再说了玉鹿被他掠去没几天,这些日子我一直派人盯着他们呢,阿史那竞流带来的人一个都没离开营州,怎么可能将玉鹿送走呢?”
江雨樵听罢,恨恨道:“这个老狐狸,我上他的当了!”
“没错!你就是上他的当了!”卢小闲瞅着江雨樵,继续说,“不仅他在玉鹿一事上骗了你,而且他和你约定的三个月后比武一事,也是在敷衍你!”
“你怎么知道我们约定了三个月之后比武?”江雨樵奇怪的问,“难道你当时也在场?”
三个月之后比武一事,是刚才江雨樵与阿史那竞流二人约定的,约完之后江雨樵就直接来找卢小闲了。
卢小闲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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