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回来,我都觉得他又变柔软了一点。”
迟夏被石天一和归来联合袭击,打得毫无还手之力,骆寻被宋晏辞和归来缠着,两个人连连求饶,最后他们和阿德统一战线,三人势要回击找回场子。
至于蝎子和瞎子,这俩子字辈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在庄园外头好好的,一来了庄园,势必要去迟夏和阿德的训练场较量一番。
葛静怡坐在摇摇椅上,一手抚着肚子一手指着院子里那些乱窜的猴:“宝啊,你看,那你迟夏姨,那是你骆寻叔,那是你果果哥,那是你阿德叔,那是你顾己姨,那是……”
瞿白和裴遇站在落地窗前,两个人脸上都带着温和的笑,瞿白问:“怎么又叫回裴遇了?”
裴遇失笑,指着雪地里的归来:“那小子说,裴遇听着洋气,说我走的很难的时候,是这个名字陪我走过来的,偶尔也要用一用表示感谢。”
瞿白笑了一声:“归来这个人,很有趣,跟他多接触是好事。”
“嗯,还有钱。”裴遇笑着说。
“真好。”瞿白说。
“是啊,真好。”裴遇也说,“人还是要有家的,是吧?”
“是啊,人要有家。”瞿白说。
一番打闹的雪地,到下午的时候又被新的雪覆盖了。
阿德带着围裙从厨房出来,扫眼一看:“人呢,那几个人呢?”
正在和归来他们打牌的石天一抬头一看,迟夏和骆寻,林错和江疑,顾己和宋晏辞都不在场。
他打出一个六:“白头偕老去了。”
“啥?”阿德没听清。
归来扯着嗓子:“打啵去了,打啵儿,亲嘴!懂没?”
阿德看着外头的雪,深以为然:“果然,我们东州是个浪漫之地,情侣来了都说好!”
街上,迟夏抱着一包糖炒栗子暖手,骆寻负责剥好了送她嘴里,雪簌簌地下着,走在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她鼻尖红红的,睫毛上挂着两片调皮的雪花:“真好呀,骆寻,真好呀。”
“哪里好?”骆寻笑眯眯地问。
“哪里都好,我们还在一起,大家都很健康,我们能走在这样的雪地里吃糖炒栗子,就很好。”
她说完,忽然停了下来,侧身和骆寻面对面,在暖黄的路灯下看着那双依旧真诚得让她心动的眼睛:“我还是很喜欢你,真好。”
“真好,谢谢你依旧喜欢我呀,迟警官。”
“彼此彼此吧,骆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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