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一带一直是火筛的地盘,如今,西北的河套在修建城墙,又有宁夏边军守卫,固若金汤。
达延汗想从这里突破,无异于以卵击石。
至于辽东的守备,严恪松也不清楚,不会比三边稳固就是。
弘治皇帝老怀欣慰,笑道:“卿同内阁的三位卿家一样,都是朕的股肱之臣!”
萧敬早已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此刻,却忍不住露出惊讶的表情。
户部尚书韩文充盈国库,掌管财政大权有方,也没得到这样的夸赞。
严恪松哪有心思听这个,有些心虚地道:“臣可否向陛下求一门婚事?”
弘治皇帝大笑道:“严卿家看上哪家的闺秀,朕给你说媒。”
“不是臣,是臣的儿子成锦。”严恪松露出几分期盼。
弘治皇帝笑容不露痕迹地凝固了一下,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就知道会是这般。
也罢,还是先回府吧。
严府,
“你小子又干了什么?!”严恪松红着脸,少有的拿出父亲的威严。
严成锦诧异:“爹为何这般问?”
严恪松便把方才在宫里,弘治皇帝脸色如何大变的事,说了出来。
严成锦浑不在意道:“爹多虑了,儿在京城奉公守法,没有惹事端。”
不知道李东阳的两个儿子是否还活着?
若死了,可想而知……
严成锦猜测,此时李兆番应当到海南了。
至于疏奏,过一段时间便会传回来。
“说起来,儿也有事要与爹说。”
严恪松捋着胡须,问道:“什么?”
“儿给父亲说了一门亲事,是顺天府举人张怀恩之女,三日后成婚。”
“三日……三日后成婚?”严恪松差点没昏过去,道:“成锦啊,爹的事,不必你操心。”
严成锦只不过说说罢了。
顺天府哪里有张怀恩此人,只不过,想让老爹体会一下这般感觉,不乱给他说媒。
……
海南,
李兆番命人将大船开至崖州,见了许进忠,屯田营损伤大半,终究是来晚了一些。
“严大人派你来的?”许进忠问道。
李兆番微微躬身:“敢问大人,良乡的三艘大船在何处?”
许进忠叹息道:“大船也无用,弗朗机人的船上有火炮,前番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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