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再鞠躬,末了,见女生家长还揪着这件事不放,火气也蹭蹭蹭地上来了,“我之所以愿意替儿子道歉并无限额承担您女儿治疗的费用,也是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事实上,你们扪心自问,我儿子真有错吗?不收您女儿的情书,且教导她‘小时候就该好好学习,长大了才不会后悔’,这样也有错了?真要这么追究,我想。学校种的那棵树是不是也该拔起来棒打四十大棍?谁让它哪里不好长,偏偏长在走道旁?”
槿玺噼里啪啦一顿责骂后,啥钱也没出,就气呼呼地回家了。才不管那对女生的家长咧,真当她好欺负啊!
那之后,没女生敢给应祈写情书了,至少小学里是这样。
连带着应家的小公主——应妁,也成了无人问津的孩子。身边连个可以说说心底话的闺密都没有。
害得槿玺一个劲地反省。自己那番话是不是说过头了?
可应昊和应祈却不觉得,套句他们爷俩的话说:“这样还耳根清净了。”
“只是,小妁她会不会……”
“不会!”爷俩异口同声:“她还小,就该被家人多保护几年。”
槿玺也就没给兄妹俩转校。
正因为这样,应妁自小被家人保护过度,形成了较同龄女生更为单纯的性子。
小学时是这样。初中时也是这样。
应妁初中毕业,也就是应祈结束高考的时候。
为了犒赏儿子考入了国内一流学府的一流专业,槿玺特地召集了婉笙、永絮家的子女,还有侄子林少廷,连同应祈兄妹俩,给他们一行人买好机票、订下酒店,送他们去欧洲旅行了。
哪晓得,这次旅行会让女儿改变了自小就形成的职业愿望——从幼师转行到了话剧演员。
原因是,她在英国看了几出莎士比亚的经典剧作,决心往舞台剧发展……
于是,高中三年,她报了许多有关戏剧表演的培训班,连带荒废了原本极好的文化课成绩。害得槿玺和应昊每月都要上女儿的班主任那里喝茶去——不是月考成绩不理想,就是翘课去参加什么鬼培训班……
槿玺那个无奈啊。原本蛮蛮好的一个女儿,有着蛮蛮好的职业愿望,一趟旅行回来,就完全转了个性子——哦,性子倒没怎么转,依然乖巧懂事,只不过将她从幼儿园里就形成的光荣又伟大的职业愿望改掉了而已——让她老师觉得她开始反骨、叛逆、需要家长狠狠督促……
该督促介入吗?槿玺失眠了一晚上,次日就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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