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她的态度。女人失去那层代表纯洁的膜,不是该哭闹着要自己承担吗?就算他一穷二白,承担不起其他责任,可留在她店里做工以尝劳资也是可以的呀。
可为何,她的反应竟然这般淡定。就好像……就好像,昨晚上,他和她颠鸾倒凤的一夜,并非他酒后乱性强迫她的行为,而是,两情相悦后极其自然的反应……
老天,他想到哪里去了!就算她不追究。他也不能往两情相悦方面去想吧。毕竟,他们才认识一天。哦,不,确切的说,他和她,不过才认识不到十二个小时。且在这十二个小时里,有一半时间还是在床上度过的。
另一半时间,则是让他知道了她的名字。温婉笙,一个人如其名的优雅名字,而她也知道了他叫关滕,来南京找人,半途被扒手顺去了钱包,仅此而已。
其他时候。先是在她那间雅致温馨的铺子里吃点心、喝咖啡,随后,被她载着去了一间同样暖馨四溢的酒吧,喝了几杯不知是什么酿成的酒,就有些神志不清、思绪混乱了。
那之后,他只隐约记得自己抱着她,不肯放她走,抱着她进了她的家门,抱着她进了洗浴间洗澡,抱着她翻上那张舒适地要命的大床……
关滕的脸色像只五颜六色的调色板,最后调在了绛红和青白之间摇摆不定。
温婉笙轻笑着摇摇头,好心地劝慰道:“别把昨晚的事记得那么牢。放心,我不会让你负责什么。今天阳光灿烂,你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关滕欲言又止地看看她,又低头看看地板,随即,咬咬牙,鼓起勇气说道:“若是你希望,我会负责。虽然昨晚上我并不是故意,可已经发生了,你要我不去多想,我办不到!”
“哦?那你准备怎么负责?娶我?行啊,我已经二十九了,足足大你五岁,你确定你家人能接受?”温婉笙索性环胸而立,挑眉笑睨着他,柔柔问道。
关滕胀红着脸,扭头避开她有些灼人的眼神,答道:“这和我家人无关,要娶你的是我。”
温婉笙这回没有回答,而是含笑望着他,似是要看穿他话里的真假比例。毕竟,昨晚上的一夜情是她的主意,而他,只是被她灌了两杯酒精度稍浓的鸡尾酒就被她勾去了三魂六魄,就连负责到要娶她都提出来了。
这年头,莫非还真有观念如此老土的男人?那倒是稀有了。
而关滕见她迟迟不言不语,以为她是在嫌弃自己,遂垂下眼睑,缓缓说道:“我家里不富裕,拿不出丰厚的聘礼,你若是不愿意,那就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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