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她一出声,萧驭刚入口的茶就全数喷了,继而是一阵急咳,“咳咳咳……我说,妹子……你是不是女人啊……”哪有女子这么问的……就算他或朗月其中之一是女儿身,也不该如此大敕敕地问吧,何况他们还是那个……当然,她没对他们两人这样的关系表现出任何不解甚或恶心的表情,他是很开心啦!可也不该……不该……
“怎么不是?爷的福晋还需要你来管教么?”胤禛挑衅地扬扬眉,一副明显是萧驭问错话了的表情。
“……我这不是比喻嘛!”萧驭眨了眨眼,眼角扫到秦朗月的尴尬神色,只得摸摸鼻子乖乖闭了嘴。
一旁的窦尔敦,满脸不解,瞧得槿玺一阵好笑。
“尔敦,帮我去厨房看看可有什么佐茶的吃食没有……”槿玺笑盈盈地支开窦尔敦,这才拉着胤禛在萧驭身旁坐下,直截了当地问道:“你们俩究竟何时走到一块儿的?莫不是就在咱们下江南的这三个月?”
“咳……你好歹是个女人……”萧驭羞赧地抹了抹脸,委实不知道如何启齿。
“朗月名义上是玺藤的大掌柜,可他跟随胤禛多年,我早就拿他当兄长看待了。若不是出于真心的对象,我会第一个反对。”
槿玺无视萧驭的羞赧和扭捏,直率说道。听得垂首默语的秦朗月一阵感动。
老实说,再遇上萧驭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喜欢上男子,更没想过自己的姻缘之路会如此的……惊世骇俗……
上个月,他和萧驭最终确认彼此的心意后,内心的愧疚与羞赧,无时不刻啃啮自己的心。既担心父母伤心失望,又怕主子主母轻视鄙夷,今日之所以应了萧驭的提议,前来房山花墅相聚,也不是没有如实坦白的意思。可真的面对了,又不敢正视和抬头。
可没想到的,主母竟然如此……宽容和大度,好似这种难堪的情事,在她眼里,与普通的儿女情长并无异常。这种认知,让他高悬的心顷刻间松然不少。
“我当然是真心的。”萧驭见槿玺如此严肃,也正正身形肃然答道:“朗月已经二十六了,我也不小了,过了七月的生辰就十九了,这种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怨不得任何人。可既已发生,我不想让朗月或我委屈彼此,所以,今日请你们过来一聚,就是想告诉你们,我和朗月已经是一对了,你们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我们都能理解,可不许你们就此看轻朗月……”
“噗嗤……”槿玺听着萧驭非常严肃的表白兼警告,一时憋不住笑,“抱歉,我不是在笑你们,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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