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定这件事是另外的原因。”
夏洛克说着,将资料打开,指向几行艾华斯都没注意到的细节:“你看这里。”
“……格兰德·德·奥尔良,职位是鸢尾花安全事务顾问……”
艾华斯挑了挑眉头:“怎么了吗?这个职位大概相当于阿瓦隆的半步大字级吧。应该有大守护者四分之一的职权。”
“不是这里,是时间。”
夏洛克说着,指出了奥尔良家族的直系眷属们——也就是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都被授予了“奥尔良”这个姓氏的那些月之子的职位变动。
“唯有这个家族的所有直系眷属……他们职位的每一次变动,都在叛乱之后。”
“……时间挺散的吧?”
艾华斯眉头紧皱:“而且也有升有降……很均衡啊。”
“没错,”夏洛克严肃道,“但如果将鸢尾花的每次叛乱后的新政权任职划分为三段,你就会发现几乎所有的降职都发生在第三段,也就是下次‘叛乱’之前。而大多数的升职都集中到第一段和第二段。并且只要第一段发生了降职,都一定会在第二段时升职到比之前更高的位置。
“其他月之子家族也基本都有这个特性,但他们的降职会比较均衡的涵盖三个阶段,主要出现在第二阶段。而像是哈力克伯爵,他的家族甚至有好几次的大规格降职都发生在第一阶段,这意味着他们总是站错队。”
“……从这方面找到了证据吗?”
艾华斯闻言,却忍不住笑了出来:“看来你也认同我的推理法了啊。”
就在几个小时前,艾华斯就说了自己的理论——他怀疑一个人不需要任何证据。因为一切证据都是可以伪造、也可以销毁的,哪怕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也不是无法欺骗的。但无论如何,一个人的动机是不会有错的……不管他采取了多么崎岖的思路,最终他都一定要完成他最初的目标、达成他真正的目的。
尽管夏洛克当时看起来不是很服的样子,如今却反而顺畅的用了起来。
身体很老实嘛!
“和那没关系……好用我就会用。”
夏洛克摇了摇头:“我是实用主义。天鹅王的梦境是混沌的,而那位月之子伯爵也没法精确操控天鹅王的梦境来改造现实……在这种情况下,除非像是你那样足够了解月之子的社会环境,否则很难得到确凿而直观的证据。
“但反过来说——正是因为他对天鹅王的控制力足够弱,所以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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