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腾到他面前。
“大人,谢大人饶命。”
连日来的搜寻让谢远烦躁不已,冷眼扫过马浩不安蜷缩的大脚,手起刀落,砍下他两指。
尖叫声四起,花娘吓得抱头鼠窜,连带着其他房间的客人纷纷被吓醒。
骂骂咧咧要来踹门,一听官差办案,又缩着脖子跟鹌鹑一样躲回被褥里,埋头在花娘们胸膛寻求安慰。
马浩疼痛难忍,恨不得当场死过去一了百了。
谢远哪里会让他死得轻松,跟在身后的手下心领神会,在伤口上倒上止血散,却又从腰间抽出长刀,架在他脖子上:“把知道的吐干净了,不然下次砍的就是你的脑袋。”
马浩心里后悔啊,后悔没跑远点,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被这位活阎王找到踪迹。
一路上他注意得很,连路引和户籍也花高价改了,按理说不应该有人能找到的。
谢远懒得跟他多费口舌,一心只想知道亲外甥女的下落。
“孩子在哪?”他声音幽幽,带着蛊惑,“说出来,本司饶你一命,敢有半句谎话,牢狱一百八十种酷刑总有一样适合你!”
马浩疼得脸色死白,知道穷途末路,只能说出实情。
谢远驾马驰骋回京途中,内心思绪排山倒海般翻涌不已。
三天三夜路途,硬生生压缩成两天,黄昏日落时分赶到城北永乐街。
林家宅院扩建后,府邸越发气派,橘黄色的夕阳光辉洒进院落每个角落,给宅院增添一抹温暖柔和色彩,让人感受到家的温馨和舒适。
好在,外甥女如今没受苦。
还好,她一早跟他有了交集。
门口小厮认识谢远,热情地将人引进门。
谢远:“老太太和小姐在吗?”
门房看了眼天边盘算时辰:“估摸还有半个时辰,她们便从医馆回来了。这两日医馆开业,有不少事要忙。”
谢远脚步一顿:“新开业?”
门房眉眼带笑:“您还不知道吧,我家老夫人仁心仁术,苦天下女子治病难,特地为女子开了间药铺,取名康宁妇医。”
谢远感慨地点点头:“林大夫宅心仁厚,是天下女子表率,还好是遇上她老人家,不然阿宝……”
门房没听清,只当谢远是在夸林老太,附和道:“谁说不是呢,咱家主子从老到小,都是善人,能摊上这么好的主子,大伙儿心里感激。
主子不骄矜,和善待下,泽被邻里,是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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