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兵一旦掉到城下,立刻会被守在那里的先锋军,戳成窟窿。
穆达金尤嫌不够,速度太慢,于是嘱咐手下:“这样下去何时才能进城,让弓箭手做好准备,下一轮用新箭靶。”
此话一出,将士们个个正了脸色。
大部队竟然自发往后退了半里距离。
反观那些去取新箭靶的西戎兵,却一个两个把口鼻遮挡住。
这一幕落在城门口周春眼中,困惑不已:“西戎人怎么还往后退了,是不是觉得咱们城太磨人,打退堂鼓了?”
副将陈澜:“不会,怕不是想了别的招数,你们过来瞧瞧,我年纪大了眼睛瞧不清楚,对面士兵脸上带的什么?”
周春:“好像是挡住口鼻的汗巾子……”
一个想法像是闪电般从韩忠平脑袋里掠过,他想起一桩事。
“前段时间,西戎北方的放牧民族,突然死了一半的牛羊,一查才知道是闹了瘟疫,这种瘟疫不但能在动物间传播,就是人接触了后也会立马手上起红斑,久而久之一传十十传百,从确诊到发病再到死亡,用不了三日功夫。
西戎人给这种病取了个名字‘’达瓦’,翻译成我们的话,是‘地狱使者’的意思。”
陈澜大惊:“难道西戎人丧心病狂到要将他们的瘟疫,散播到我们身上吗?”
话音刚落,已经有上千只箭羽做好准备,一声令下,朝着城门方向射去。
韩忠平只来得及告诫将士们小心箭头,切记不能被伤到。
可敌军像是有用不完的箭,一波波来袭,必定有人受伤。
陈澜急切道:“但凡中了箭的,立刻从城楼上下来!西戎人箭上淬了东西。”
这下,哪怕是破了点皮的,也不能在城门上待了。
有个别不愿意走的,困惑道:“陈将军,我只是脸上被箭毛擦了一下,连血都没流几滴,就不去后头耽误军医们忙碌了。”
“是啊是啊,我胳膊上的箭不深,都能自己拔下来,等打完仗,击退西戎兵马,再疗伤也不迟。”
陈澜:“……”
最后还是韩忠平告诉大家,西戎人的诡计,怕是在箭头上擦了瘟疫之人的血,一旦沾上很可能被感染上。
大伙儿这才认识到事情严重性,骂骂咧咧往准备好的单独批出来的地方修整。
穆达金那边,还在肆无忌惮射箭,时间一长,凉州兵卫中难免出现疏漏,等韩将军手下兵彻底醒悟过来,军营中已经出现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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