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方才听你谈起温家小公子,才知道出了事。
四郎啊,这事跟咱家没关系,你别打听也别掺和,温公子想把你从府学赶出去,这种人不值得同情,如今这样也好,得罪了学监,相当于得罪了整个府学。
大庭广众秽乱学堂,他想继续在府学待下去是不可能了,好好去跟院长说道说道,没准能让你继续留下来。”
林四郎眼底灰暗,带了点赌气的意味:“学院处事不公,跟我从前向往的求学生涯背道而驰,我不想继续待下去。”
林老太哪里会相信啊,嗔怪地拍了他一下:“好啦,娘不懂你们读书上的事,明年就是院试考核,想离开这里,就好好读书,等以后去了国子监,在此处的挫折不过是一场历练。”
国子监三个字,简直是林四郎做梦都不敢想的存在。
老太太说得有理,他的目标从来不是简单的府学,而是桂榜、杏榜后的黄榜。
纾解了心中的怨气,林四郎整个人想通了,精神气也足了。
没过两日温家派人来府学送信,说他家公子突然恶疾,无法继续在府学读书。
至于那位被温昭开了后门的同寝室友,虽是此次事件的受害人,但平时一直跟在他身后狐假虎威,早是蛇鼠一窝的货色,学院中并没有多少人同情他。
最终也主动退了学。
至于在温昭胁迫下给马槽下药的学员文健,因认错态度诚恳,加上确实有不得已的苦衷,考虑到学院短时间内一下子流失散民学员,外界听到风声影响不好。
只给文健记了一次大过,另打扫茅厕三月以示惩戒。
解决了林四郎府学的突发状态,林家人终于驾马车晃晃悠悠往莲花村方向赶去。
两辆马车进村的动静不小,立刻吸引了田埂上干活的村民。
一见驾车的是林家老大和老三,隔着老远的距离,便有村人兴奋地大喊起来:“林大夫回来了!林大夫一家回来了!”
祥云原本在车厢里数着琼玉膏赚的银子,一百瓶琼膏,一百瓶玉膏在三日前,如约交付到谢夫人派来的人手中。
此刻恐怕已经快马加鞭赶往京都,交到公主殿下手中。
钱款按照事先约定,共计五千三百两银票,此刻静静躺在祥云手中,即便是轻飘飘的票子,垒起来的重量也不轻。
她笑得脸都僵了,要不是有林老太替她撑着下巴,没准哈喇子流一地。
张氏和庆娘一家听到村人们的呼喊声,激动不已地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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