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启铭被小瞧了,很不高兴。
“多少人二三十岁都考不进府学,我才十四岁,进不去不是很正常吗?”他哼了一声,嗫嚅道,“不是每个人都跟你和延冬一样,背书快,理解力强……”
同一篇诗文,宋章和林四郎不用拿书本,听他读两次就记住了,还能引经据典,写出篇类似的出来。
他呢,捧着书读三遍背一句,再读三遍,再背一句,好不容易背到最后一句,一回头,又把第一句忘了。
他没努力吗?
努力了的!奈何人跟人的脑子长得不一样。
杨启铭脸一耷拉,委屈要溢出脸颊:“我算是看出来了,自从延冬来了书院,你跟我不是天下第一好了!”
宋章眼皮一掀:“呦,上回还有人跟我说他跟裴山长关系最好,我只能排第二呢!”
“那能一样吗?山长是长辈,我尊敬他,你可是我最铁的哥儿们。”像是为了强调一般,杨启铭紧紧搂着好友的胳膊,“最铁最铁的,但凡我有的你都能拿走……”
说着,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耳根一红:“未来媳妇不行,这个不能分享!”
林四郎咧嘴笑出声。
杨启铭见状便道:“延冬你别吃味,小爷这儿,你能排第二。”
三人在学院时住在一处,关系本就不错,加上雪天重伤后林四郎经常去杨家探望,一来二去连杨老太太都把他当半个孙子看。
这回林四郎考上秀才,杨家也送了不少贺礼,其中一套文房四宝价值不菲,据说是杨老爷当年上学时用的。
连亲孙子都没舍得给,却送给了林四郎,可见杨老太太对林家的看重。
三人告别林家人,坐上马车。
林四郎坐定,撩动衣袍的瞬间,露出里头一枚质地上乘,通神剔透的暖玉。
宋章定睛一瞧,勾了勾嘴角,掀起衣服一角,露出一抹同样质地,连花纹都一样的白玉,冲杨启铭笑道。
“我得给你改名叫杨端水了,这样的好东西,你到底还有多少个?”
杨启铭只一眼看出,是当日他送给祥云的那枚。
扯出脖子上挂着的吊坠,摊在手心,朝前一递:“巧了不是,以后咱们三个戴一样的,走出去,谁都知道咱三关系好。”
突然,他眼睛一亮,拽着左右两人的衣袖,激动道:“不如我们学古人,三结义吧,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宋章连呸数下:“呸呸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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