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眼看这条漆黑的走廊上又多出了四人，维克多利娅和赫斯塔微微躬身，随时准备着出击。
「劝你们不要轻举妄动，」维克多利娅道，「如果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就不会觉得人多是种优势了。」
赫斯塔一侧的某人忽地直起身，高举了双手。
「怎么？」赫斯塔道。
「……不如做个交易？」那人道，「我告诉你们今晚在国王大街上一共有多少只螯合物，你们离开这里，去***们的本职工作，我们互不干涉，怎么样？」
「你们随口给个数字，就要我们放人？」维克多利娅道。
「今晚藏匿了螯合物的地方不止歌剧院一处，」那人道，「它原本应该是一串多米诺骨牌，从第三大街的歌剧院点燃，同时向南北两侧蔓延……但很遗憾，你们今晚已经掐灭了第一个火点，还捉住了我们的人，我愿意和你做这个交换，能不能成，看你。」
那人朝窗外的夜空看了一眼。
「今晚这几条街上有多少人，你应该都看到了……如果选择交易，我马上会让你们看到我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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