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她的监护人,司雷警官……
一瞬间,赫斯塔感觉脑海中突然闪过一缕微光,紧接着一道惊雷响起。
她仿佛看见命运织就一张漫长的网,有人从遥远之地牵动一条锁链,数十年后在她耳边激起一阵细微的声响。
赫斯塔取出手机,拨通司雷的号码。
很快,另一头传来司雷疲倦的声音。
“简?”司雷的声音还带着睡意,“这么晚了……”
“很抱歉司雷警官,这么晚打扰你了,我有个问题要向你求证,”赫斯塔强抑着心中几乎就要翻涌而出的心绪,“很重要的问题。”
电话另一头传来脚步声,显然,司雷正拿着手机寻找方便说话的地方。
过了一会儿,司雷沉静的声音再次传来,“你说。”
“你还记得吗,14年你乘船去第三区的时候,捡来的证件上是谁的名字?”
“怎么突然问这个——”
“是‘徐如饴’吗?”
沉默。
电波两头,两个人同时凝神屏息。
“……你在哪儿,”司雷低声道,“橘镇?”
“我一会儿把地址发给你。”赫斯塔回答,“你要来吗?”
“我明早到。”
……
次日一早,徐如饴收起病房里的陪护病床,她有些疲惫地看了眼时间。
病床上,丁雪阳仍在休息,监护胎心的仪器一夜绿灯,没有发出任何警报。徐如饴坐在女儿床边,轻轻握住了她没有吊针的手。
睡梦中的丁雪阳皱起眉头,左脚动了动。
徐如饴用极慢、极轻的动作拍起了女儿的被子,丁雪阳的呼吸重新变得低缓,原先皱起的眉头也慢慢松解。
徐如饴小心起身,打算去医院食堂买些早饭回来,才合上病房门,就听见一阵急促脚步。
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种噪音是不寻常的,徐如饴有些微恼,可一抬头,就看见赫斯塔领着一个小个子女人朝自己走来。
“徐女士!”赫斯塔脸上是徐如饴读不懂的兴奋,“早!”
“早……”徐如饴看了看她,又看看她身后的小个子女人,“你们——”
“这是我的朋友司雷,她刚从松雪原赶过来,”赫斯塔喉咙微动,“我们……她有话对您说。”
徐如饴看着司雷——这是一张她完全陌生的面孔,然而一望见司雷的眼睛,她便隐隐觉得与这人投缘,或许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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