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给我拿来毯子、枕头,让我休息,但我一直在和她们说话,直到天亮也没有困意……再后来,就直接回来了。”
“那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吗?”亚当斯关切地问,“大概是从什么方向……?”
古斯塔夫摇头,“记不住,出来的时候眼睛又被蒙住了,所以……”
“有意思,”费昂斯若有所思,“你刚说,那边的人之所以不让你在宴会结束时离开,是因为‘外面很危险’——你有没有问清楚,是对你很危险,还是对他们也很危险?”
“这正是我特别想说的!对他们来说凌晨时分的甲板也很危险,他们那边已经有好几个乘客遇害了……可是夜宴仍然要继续,因为这是他们必须遵守的‘规则’。”
“……他们也有‘规则’?”有人怔住了,“就……像我们一样的规则?”
“是的,从我们上船开始,他们就一直在等待参与夜宴的客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都没有人来——直到前天晚上司雷警官和黎各女士正式出席了他们的晚宴,他们那边的随机死亡才终于停了下来。”
“你是说,我们这边的每次缺席,都会导致他们那边死一个人?”
“对,”古斯塔夫连连点头,“他们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没有人来……”
“……我的天,”亚当斯站在原地,眉心紧皱,“这太荒谬了。”
古斯塔夫看向赫斯塔。
“为什么我先前说我能好好地出现在这里都是您的功劳,因为您改变了戈培林先生的策略!如果不是您公布了细则,又一举促成了第一次成功的夜宴,我们到现在都不会清楚这一点,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海伦催促道,“不要吞吞吐吐的,把你想说的话一次说完。”
“我听到一个说法……”古斯塔夫有些为难,“但我不知道应不应该现在说……”
“你说就是了。”司雷轻声道,“连同你为什么犹豫一起说出来,不用顾忌。”
“我,我犹豫是因为,这个说法可能对我们不管用,这只是他们的经验,”古斯塔夫的声音慢了下来,“就是……似乎,除了赴宴这一件事他们不能控制,他们已经找到避免日常伤亡的方法……我感觉,这个方法……好像,我们也能用?”
一旁费昂斯听得着实有些恼火,“到底是什么说法,你快——”
“监护人制度?”赫斯塔冷不丁地开口。
所有人都有些意外地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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