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应该更可以。”
“至少《琼恩》的故事能让我感觉到这是在写一个男人,而某些故事只能让我感到这是一个男人写的。”普京娜望着酒杯中不断消失的泡沫,“我有没有和你讲过我最近也在尝试写一些故事?”
“嗯?”安娜抬头,“什么样的故事?”
“就是像《琼恩》那样的故事,但我把主角改成了女性,”普京娜叹了口气,“每次写完开头就卡住了。”
安娜又笑了一声。
“不过听完你们刚才的聊天,我好像有点明白原因了,但我还是没想通,”普京娜撑着下巴,“如果在一个男性故事里,一个完全献身的女人——他的妈妈、妻子或者情人——是他征服一切的起点,那一个女人征服一切的起点是什么呢?”
普京娜停顿了一会儿,“一个完全献身的男人?”
安娜没有回答,她惬意地靠在椅背上,好像根本没有在听。
普京娜转向赫斯塔,“你觉得呢,赫斯塔女士?”
赫斯塔想了想。
“也许是离别,”她把杯子半举在灯下,转动的玻璃杯在她的脸上投出流水般的光影,“不断地……离别。”
安娜望了过来。
……
时间走向凌晨一点,普京娜始终留意着时间,一点整,她短暂离开吧台,再回来时,她走到赫斯塔跟前,“如果您想赶在司雷她们之前回房,那过会儿差不多该走了。”
“好。”赫斯塔把玻璃杯推向吧台内侧,“感谢招待。”
“您真的一杯酒都不喝吗?”
赫斯塔刚要回答,一旁安娜笑着开口:“酒精确实是一类致癌物,你知道吗?”
“哦,那是酗酒吧,”普京娜收了收下巴,“只是小酌的话——”
“小酌也一样有害,”安娜轻声道,“不论摄入量多少,只要摄入了,就会增加各种癌症和肝损伤风险。”
“……总有一些对身体的好处吧,”普京娜语气有些不确定,“软化血管?”
安娜笑出了声,“不,它对身体没有任何好处,它甚至不像烟草——烟草至少还能暂时提神,而每一滴酒精在损伤你肝脏的同时,只会让人变得更迟钝。而且,和那些滴酒不沾的人相比,每天两杯葡萄酒的人大脑老化能提前十年——五十岁的人,六十岁的脑,这就是酒精的代价。”
“这没道理,”普京娜耸肩,“如果它是这么糟糕的东西,为什么世界上还有那么多的爱它的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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