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的,凶手另有其人。”赫斯塔回答道,“但如果杀害费尔南的凶手没有在那天晚上行动,他就会死在我的手上,这就是我要认的罪。”
整个法庭突然变得吵闹起来,赫斯塔突如其来的招认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尤其是坎贝尔——他已经根据上上周赫斯塔的“坦白”构建好了整个无罪辩护的框架,这突如其来的翻供打得他措手不及。
公诉人罗宾就在一旁默默看着这一切,她立刻低头重新整理材料,把五六页已经用不上的文稿放去了旁边的空椅子上——这些都是正面驳斥赫斯塔身世的材料,是证明赫斯塔具备杀人动机的第一环。
法官的法锤落下,“肃静。”
四周的环境再度安静下来,法官看向赫斯塔,“你接着说。”
赫斯塔:“有一件事我已经向坎贝尔律师坦白了,但还从来没有与第三人说过——在被艾娃·摩根女士扣押期间,我没有对她讲过一句实话,所有当时我被迫留下的口供、文字,全部出自我的临时杜撰。
“我骗了她,当然,她也识破了。”
不远处,千叶喉咙微动,眉头紧锁,肩颈前倾,表情十分凝重——她已经完全看不懂赫斯塔想做什么了。
旁观席上,瓦伦蒂同样震惊,但她并不像千叶那么紧张。一方面她并不清楚这些天里赫斯塔都干了什么,另一方面她对今天原本应当发生什么也没有一个明确的预期。
不过更重要的是,虽然赫斯塔的这番话石破天惊,可瓦伦蒂仍能感觉到,简当下的状态是放松的。比起眼下正不断用手帕擦拭额头的坎贝尔,以及表情或愕然、或费解的法官、陪审员,赫斯塔的声音始终平静,既无犹豫,也无恐惧。
而放松的人,往往能够掌握谈话的节奏。
“别担心,真崎,”瓦伦蒂轻声道,“简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千叶应了一声,表情没有变化——她并非看不出这一点,但越是如此,她悬着的心就越是无法放下。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罗宾问道。
“因为我知道,那天晚上唯一的变数就是有人捷足先登,摩根女士怀疑我的理由其实全都成立。与其实话实说,惹人怀疑,不如一口咬死我根本对此一无所知……这是更聪明也更安全的做法,对吗?”
众人哗然。
坎贝尔的脸已经变了颜色,他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怒火,咬牙切齿道,“赫斯塔,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坎贝尔先生,”罗宾即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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