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反应速度都不及年轻人,唯有对人性的深刻洞察和一颗时刻悲天悯人的心才是他最引以为傲的长处。
“这个年纪的孩子都是这样,身体上成年了,精神上仍然稚嫩。有时候我们需要主动体谅。”
坎贝尔取下眼镜,在手中轻轻擦拭。
“您能不能谈谈过去和赫斯塔的相处?我们得先想个办法让她冷静下来。”
……
休息室里,赫斯塔佯作看报,目光不时瞥向墙壁上的挂钟。
她所在的这栋大楼有些老旧,似乎是一座半使用半废弃的办公楼,入夜以后只有一楼值班室有人驻守。
狱警们为她在一楼额外开了一间会议室,并为她端来一杯咖啡和几块甜饼干。
在休息室坐了大概二十分钟以后,赫斯塔站起身回到大厅,“不好意思,请问厕所在哪儿?”
一楼值班室的人闻声抬头,很快指了指西面,“每层楼都有,女厕在西面男厕在东面,您顺着走廊一直往头上走就行……不过一楼的排水坏了,上二楼吧。”
“好,谢谢。”
“不客气……呃,没有冒犯的意思,您需要我跟着一起去吗?”
赫斯塔有些意外地看了值班者一眼,“不需要。”
等上了二楼,赫斯塔多少明白为什么值班的警员要问那样的问题——这里没有监控,没有人,所有办公室的门都关着,过道里的灯是感应式的,但不太灵敏。有些灯已经不亮了,有些灯亮起以后会频频闪烁,只有尽头的女厕始终亮着惨白的光亮。
到处都是透着诡异的昏暗角落,仿佛下一刻就会有鬼怪从暗处伸出干枯的手指,把人拖进不可知的危险之中……
这样很好。
这样的寂静令她感到亲切,甚至仅仅置身其中便有安慰。唯一的缺点只有走廊里的回声太大了,一点点响动也能惊起余波。
她感受着眼前景象中令人颤栗的部分,有许多次,她就是在这样的氛围中一步步完成自己的复仇。
在若干悚然而可怖的背景里,她扮演着恐惧本身。
赫斯塔步履不停地前进着,她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女厕,轻轻带上了门。
半个走廊瞬间陷入黑暗。
……
“……真的要用这样的办法吗?”
“我也只是提个建议,如果你还有更好的想法可以讲,”千叶不甚在意地耸耸肩,“我觉得这是没问题的——我来演坏人,你来演好人,再说我和赫斯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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