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一条拍完,杜其峰并没有喊“停”,可是也没喊“cut”,直到罗金福提醒,他才出了声:“cut。”
“那个什么,保一条。”
刚才那条让他觉得有点古怪,可是到底古怪在什么地方,一时半会儿的,他没能看明白。
当再一次开始拍摄,杜其峰睁大了眼睛,仔细盯着几乎和上一条一模一样的动作,可是哪怕又连续看了两次回放,他也没瞧出徐容身上到底那些地方发生了变化。
似乎徐容什么都没变,变的只是他的主观感受。
徐容同样不知不觉间来了杜其峰身后,拧开水杯抿了一口,问道:“老杜,怎么样,还可以吧?”
杜其峰扭过脑袋,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儿,道:“可以是可以,但是就是感觉,有点奇怪,和之前拍的时候有点,有点不太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我瞅瞅。”
徐容看了一遍回放,轻轻地摇了摇头,和他的预期还是差了点。
住院期间,他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如何把枪战戏拍的更好看。
如果《毒战》的票房没能超过《建党伟业》,都对不起他住的这回院,当初拍《建党伟业》都没付出这么多!
因为枪战戏中几乎没有几句台词,他便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动作的设计上。
在过去因为潜意识的抗拒动作戏,他几乎没有特意分心研究,所以这一块一直不是他的强项,但是休息的十天当中,他几乎一帧一帧地的把国内外动作演员的戏份掰开了揉碎了的分析,尽管最终让他茅塞顿开的却是传统戏剧和科学。
越是简洁、高速的动作,力量感、冲击力度越大,可是如何给观众“简洁”、“高速”的感受呢?
是的,徐容从来没想过通过打破人体的极限什么的去达到这一点,因为表演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是欺骗的一种形式。
“简洁”、“高速”的感受,同样可以通过视觉欺骗达到。
由此徐容想起了爱因斯坦对相对论的通俗化解释:一个男人和美女对坐一个小时,会觉得似乎只过了一分钟,但如果让他坐在火炉上一分钟,那么他会觉得似乎过了不止一个小时。
大意是观察者的参考坐标系对于观察者对时间流逝的感知有很大的影响,表演也是同样的道理,当他本身的动作幅度很大的情况下,给观众一种“这一拳很快”的感受远比在原本静止的情况下难度更高,出拳也要更快。
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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