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正斌听了二人的话,吐了口烟,道:“合着是咱们今天演的不好?”
“还行吧。”徐容违心地说了一句,第二场戏,任正斌有一段台词有问题,不仅仅是任正斌个人的原因,剧本本身也有瑕疵,但是任正斌处理的时候并没有抹平这点瑕疵。
他本来还想跟刘疆提,结果到了实拍才发现,他们遭遇的最大的问题根本不是技术性问题。
“二百块钱还真不好点菜,一个就五六十,要我说,咱们不如买点花生米回酒店喝算了。”林永建翻着菜单,心中默算着二百块钱的预算到底能点几个菜。
张曦临看不下去了,一把夺过来他手中的菜单,道:“永建,你好歹也是个腕,能不能别老这么抠门?”
“我这是节约,节约,你懂不懂?”
“懂懂懂。”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曦临端起了杯子,道:“徐老师,我敬你一个。”
张曦临在几人中,年龄最长,徐容听他这么说,也跟着端起了酒杯,提议道:“什么敬不敬的,一起走一个吧。”
张曦临冲着林永建和任正斌摆了摆手,道:“感谢的话不多说,为什么敬你这个酒呢,今儿看了你一场戏,我算是明白到底怎么演戏了。”
徐容有点听不太明白对方话的意思,但他感觉张曦临有些夸张,表演刨去阅历,技巧性的东西,光看,是看不来门道的。
可是仍跟他碰了下本子,道:“你别看我,我就是半瓶水,林老师、段老师才是行家。”
在酒桌上,他的话不多,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作为倾听者,即使说话,也多是以“你”开头,而非“我如何如何”。
每个人,关心的仍是自身,尤其是在酒桌上,更乐意谈论自身。
至于刘疆的期待,他暂时放到了一边,酒虽然能拉近感情,但是却不可能骤然让几个不熟的人亲如兄弟,尤其是几人本身在年龄、名气有差距的情形之下。
林永建翻了个白眼,道:“你可算了吧,我们瞎,白玉兰评委组还能瞎?”
徐容“嘿嘿”笑着,道:“我那都是运气好,赶上了。”
张曦临见几人放下酒杯之后,酒桌之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话题的短暂真空期,慢条斯理地道:“以前我上学的时候,听过林连坤林老师的一场演讲,他说演员看剧本,不能看括号里的字,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到现在还是没想明白,不看括号里的字还咋演,你们知道咋回事不?”
徐容拍了拍要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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