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老曹继续道:“这一千男儿,却都是被令徒意气豪情所感召,后来宋军大败后,他领这支人马藏在恒山,屡次截杀金兵,帮了我的大忙,后来武某于桑干河大破金兵,也多亏了令徒义助,一箭射得娄室落马,若非命大,早已死了。”
周侗听了,老怀大慰,一张老脸笑得菊花一般:“好,好孩子,不枉老夫用心教他一场。”
老曹点点头,又道:“令徒承蒙教诲,不屑与武某为伍,此战之后,便去雁门相帮宗泽老将军守关,彼时情形,将军把住雁门,武某趁机占了山前山后十五座军州,陈兵寰州之下,杀得金兵寸步不敢出城,眼见就要困死,却不料忽然一日,宗老将军和令徒忽然来寻,老宗师道是如何?却是大宋天子高瞻远瞩,派了亲信前来,把宗泽下狱,占了雁门关,要请金国兵马入境相帮,抵敌耶律淳那伙……”
他说到这里,看着周侗失望的神情,忽然嘿嘿一笑:“令徒这一次,却是胆大包天,不曾遵从老宗师忠君爱国之教导,竟然违背皇命,放出了宗泽来,唉,真正是不当人子。”
说罢连连摇头,仿佛很为岳飞的行为惋惜。
周侗神情变幻,终于长叹一声,泄了气一般低声道:“引金御辽,此乱命也,鹏举不遵,非不忠也。”
曹操眼睛瞪起,露出惊讶神色:“老宗师何出此言?皇帝者,天之子也,言出法随,四海皆遵……”
话音未落,忽然林冲厉声嘶喊:“哥哥小心!”
周侗眼中精光一闪,飞扑至老曹马上。
曹操大惊,以为这老儿恼羞成怒,尽欲伤他,正要出手抵抗,奈何周侗速度便似鬼魅一般,只觉眼前一花,已经被他死死抱在怀里。
周侗如今虽然消瘦,但个头毕竟在那儿,这一抱老曹,连脑袋都按定在怀里,身上那混杂在汗水里的老人味,直冲老曹鼻腔,老曹大怒道:“该死老儿……”
话未说完,周侗身子忽然一阵急颤——仿佛被人打了几拳。
老曹一凛,强行从他胳肢窝下探出脑袋,只见几支长长羽箭,扎在周侗背上,鲜血把蓝衫都染做了黑色。
老曹顺着那箭羽望去,却见“射入铁”韩常,满脸怨毒望向自己。
韩常的箭法,老曹是晓得的,虽逊花荣,也是世间罕见的神箭手,心中一震,当即明白过来,周侗强撑着出来杀敌,已是强弩之末,若用兵器拨打,并无把握挡下这轮连珠快箭,索性合身扑来挡住。
一瞬间,曹操眸子不由发酸,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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