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意思就是其余几座城市失陷以后东境北部防御的重点又回到了数年前他们战斗过的瓦隆堡。
“自两年前瓦隆堡失陷后,守军调集了劳役将城高加到了三十五英尺,环形堡墙长还是三百英尺,破损之处已经全部用条石修复,整个城堡大小没变,但墙体高度和厚度都增加。城内的守军人数也增加至两百人,而且是稍微精锐些的边境军团战兵。”
“根据我们特遣队昨日回报的最新军情,瓦隆堡中仍有守军一百五十余,粮草辎重和箭矢武器都还算充足。攻击瓦隆堡的是施瓦本西境第一军团四百战兵以及从施瓦本府邸调来的两百领主私兵,近日又有几支军队路途赶至,特遣队看到施瓦本大营中增添了许多工匠正在大致攻城器械,想来是打算最后的强攻了。”
“大人,各位,以上是东线简要军情,骑兵队和特遣队仍在几座城堡要塞附近哨探。”安格斯回到了一张矮凳上坐下,接过了奥多手中递来的水囊。
亚特听着安格斯将军情讲完却没有接过话头,他对副官奥多问了另一个重要的问题,“奥多,这两天囚徒兵又跑了几个?”
奥多略微回忆了一下,答道:“前天跑了九个,昨天跑了四个,今天还没有人逃跑。”
囚徒兵是不可靠的,准确地讲少数囚徒是靠不住的。这是亚特从想到调集囚徒充作士兵的那一刻便料想到的事情,亚特下令各地紧急押送而来的囚徒大多数都不是好东西(稍微老实的早就被当作奴隶卖了),这些人有战力不假,但他们轻易不会任人驱使。
所以亚特在第一天就让那四十几个刺头冒了出来,然后毫不留情地就地屠杀,这样的做法当然镇住了剩下的六百多个囚徒。
但仅仅是让他们畏惧还是不够稳妥的,凡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若只是让人害怕他们很可能会逃避,因而亚特让随军神甫罗伯特一阵宗教灵魂救赎的洗脑,然后再加上三个月后向宫廷请求抹去他们罪责的承诺作为巨大的诱饵,让他们怀着拼命三个月,获得永生自由的心态为勃艮第伯国战斗。
仍然不够!这群囚徒太过危险,一旦临阵溃败或逃散,这些手里握着配发武器的人随时都都可能变成倒戈相向的敌人或是为害四方的群匪流寇,为了再将可能存在的危险种子清理掉,自从那天下午后,囚徒们突然得到了“自由”,除了少量护卫安全和管理训练的威尔斯军团士兵军官外,已经没有人专门看押这群囚首发
看管放松了自然就有心怀不轨的家伙开始打歪主意,短短的四天就逃跑了四十六个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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