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侣关系,而馆川义子拿着话筒呆愣了一会儿,慢慢放下,随手一划拉桌子,把画稿、台历、摆设甩了一地,脸都气青了。
当年她就是想小小报复一下幸前弓,撒了一句谎又怎么了?后来也不是她逼着幸前弓把人从楼梯上推下去的啊!
结果就全怪她,连有好感的对象都开始怀疑她当年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就她知道的,有好几个人都在背后散布过别人的谣言,凭什么就她倒霉?
她正气愤,拿着电话考虑找个律师,也许告一下七原武这帮人能消除一下出版社内的不良影响,但还没想好要不要这样做,电话再次响了,她接起来就听到一个严厉的声音,“是馆川吗?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社长,请听我解释,刚才……”
“到我办公室来再说!”
电话直接挂断了,馆川义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感觉自己的升职加薪也要泡汤,搞不好还会去坐冷板凳。
…………
“就这么放过她了吗?”清见琉璃坐在小破车后座上,抱着胸郁闷,“她为了一份社团升学推荐就毁了一个人的一辈子啊,最后只是吓唬她一下,也给她传点谣言就完了?”
七原武戴着墨镜坐在她旁边,脸冲着前方,抚摸着伸缩盲杖笑道:“不然还能怎么办,难道逮捕她吗?以什么名义?”
清见琉璃也不知道该拿馆川义子怎么办,就是觉得很憋屈。
幸前弓什么也没干,结果被冤枉成精神病,最后伤人退学进了精神病院,真被治成了精神病,躲在地窖里七年多连人都不敢见,而馆川义子竟然好好去读了大学,找了份不错的工作,好像还混成了中层干部,有一间小小的办公室,生活过得很不错,这怎么想怎么不公平!
但七原武都承诺不会追究馆川义子造谣了,她也只能嘟着嘴不高兴。
七原武隔着墨镜斜了她一眼,笑骂道:“你这个猪脑子,我是答应她不会继续追究了,但你又没答应。”
清见琉璃歪头看了看七原武,奇怪道:“什么意思?”
我吗?我能做什么,我又没你本事大……
七原武从兜里取出一张纸,打开是份名单,笑道:“当初造谣陷害幸前弓的是馆川义子,她是主谋,剩下的这七个传谣最积极,是帮凶,包括当初和幸前弓打架的几个也在里面,你晚上抽个时间送去幸前家,让幸前夫妇找个好律师起诉他们诽谤,可以让他们赔一大笔钱——人证我都帮他们找好了,地址在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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