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得默默流泪,发誓将来一定要对姨妈有所回报,日常生活质量很差也从无半点放在心上,感觉姨妈已经为她和妹妹做得足够多,她再多说一句就是贪得无厌。
但如果七原武说的是真的……
清见琉璃也忍不住了,已经又糊涂起来,困惑道:“等等,你说直川女士不敢进这个家门,无法发现女儿日常生活窘迫,这我能理解,但她都潜逃快一年了,怎么能发现女儿放弃学业,难道……”
七原武接口笑道:“那当然只能说明直川女士根本没逃多远,一直就在平良野周边,甚至就在市内某个小町区里住着也说不定——她不敢到这里来看女儿,但能去女儿学校附近转两圈,所以药谷桑不敢让直川学姐辍学,直川学姐一旦放弃学业,她想克扣生活费都没得扣了,直川女士不会再付钱给她,至少不会再付那么多。”
七原武说完,又望着药谷温子笑道,“药谷桑,直川女士一直就在平良野,是你一直在包庇她,协助她躲藏,对不对?她的藏身地点在哪里?”
药谷温子回过神来,四十多岁的人了倒也知道包庇罪的严重程度,连忙道:“不是我,我只是……”
下面的话很难开口,但她犹豫一下,觉得七原武既然已经起了疑心,“贪污”的事怕是瞒不住了,也就狠了狠心说道,“寿子是一直在给我钱,也一直在平良野,但我没有包庇她,我真不知道她藏在哪里,每次都是她打电话叫我出去,直接把钱给我……有时她都不露面,只说个地方让我自己去取钱,我对她的行踪一点也不了解。”
直川吉乃没想到事情真是这样,一时难以置信地叫道:“姨妈?”
药谷温子微微露出羞愧之色,躲开她的目光,她觉得她能当这个监护人已经不错,拿走一部分生活费很合理,毕竟她的日子也不好过,但这不好向外甥女解释。
她都没嫌弃她们是罪犯之女,还想怎么样?
难道让她白忙一场吗?
清见琉璃觉得事情有很大进展,也并不相信药谷温子的话,更顾不上管直川吉乃在伤心,小拳头都握紧了,就死死盯着药谷温子,激动问道:“药谷桑,你在撒谎对不对?我朋友失踪了,现在生死不知,你要知道直川女士躲藏的地点就马上说出来,不然我……不然我就……”
她不太会威胁人,痛打一个成年人这种话说不太出口,但药谷温子真不想当包庇犯,还以为她代表警方,这已经足够有威慑力了,连忙叫屈道:“我真的不知道她藏在哪里,她约我见面的地方全是车站、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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