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起来,你们俩估计要生不如死,只能连夜干掉他,争取还能继承遗产。”
七原武说到这里,吉内利之终于忍不住了,沉声道:“你说的这些都是诽谤,而且我也已经承认过我头脑一热,有过想伤害金满老师的想法,实际上并没有……”
“怎么能算诽谤呢,毕竟除了这解释,我想不出金满修为什么要偷那只碗。”七原武摆手笑道,“而且你误会了,我不是在说用箭刺杀他那次,我是在说你用手把他掐死那次,你一共杀了他两次。
你们原本只想等着他自然死亡,突然出了意外才被迫行动,你当夜就潜入卧室,把金满修掐死在床上,但人是杀了,你很快想到一个问题,你是遗嘱受益人,杀人动机最明确,别墅内也只有你一个男性,嫌疑大到换谁都要仔细查你,你偏偏又不想被细查,临时伪造歹徒潜入作案你也没准备,真伪造你怕反而更容易露出马脚,所以……
你又出去找了那支箭,又在卧室里小心翻找了一阵子,想找到那个碗,但贪心女管家生怕金满修喝不死,经常叮嘱女佣厨娘少去二楼,甚至连她都不怎么上去,并不知道藏酒的位置,你找了一阵没找到,只能祈祷警方也找不到,找到也搞不清状况,然后终于等到金满修凉了,又杀了他一次,给他胸口插上一箭,最后原路返回,等待明天发现尸体。”
清见琉璃当着盾牌忍不住了,回头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啊,我没听明白,他为什么要杀一个人两次?”
七原武按着她的头顶又把她脑袋转回去,以防被偷袭,笑道:“你这个笨蛋,金满修被杀了三次,中毒在前,扼杀在中,箭刺在后,但当时吉内桑可没想到金满修已经中毒,那如果金满修只是单纯被掐死在床上,只有一个凶手,他作案动机又那么充分,绝对是第一嫌疑人,警察非围着他团团转不可,非常麻烦,那不如干脆买个保险,直接把自己的嫌疑洗清。
他插上那支箭,就是想说刺杀就是他干的,但只要验尸报告一出来,马上就能证明他只是戳了尸体一箭,并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到这时也没人会再调查他,他就可以安安心心等着出狱去接收遗产。”
清见琉璃吃惊道:“这样还能继承遗产?”
七原武笑道:“如果他因为杀害金满修而定罪,那当然不行,但只是戳尸体一箭,并不妨碍他继承遗产。按继承法,只要遗嘱没有特别标明,那就是在死亡时即刻生效,所以理论上他在戳尸体时,已经继承金满修的遗产了,戳尸体那是继承后的事,就算有人想争都很难再把遗产追回,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