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安也没那么好糊弄,他是准职业组出身,从普通刑警一步一个脚印熬上来的,灵媒、欺诈师之类接触过很多,知道这类人是什么货色,直接望向白信封,说道:“那报酬……”
七原武把白信封往怀里一塞,轻声道:“受之有愧,却之不恭,我明白这代表着什么,也就只能愧领了。请放心,不会出问题的。”
伍藤安盯着他看了片刻,将牛皮纸袋子给他,哈哈大笑道:“很好,看样子有些话我不用说太多了,现在请看看案子吧!”接着他又忍不住吐槽道,“等大学毕了业,来我们平良野警署工作吧,一边解决案子,一边当新闻发言人,这两个职位我觉得你都能胜任。”
“怕是不行,上次随便考了考,偏差值74,将来怕是去不了平良野警署,或者去了也待不久。”七原武一向敬业,收钱就办事,而且伍藤安出手比他想象中大方许多,勉强过了优质肥羊线,他自然要加倍认真对待,笑言一句就开始认真翻阅案件简报。
伍藤安被噎住了,随便考考偏差值就有74,认真考一考怕是要上天,就算将来想当警察,也是职业组的王八蛋,只要不犯错就能升职,确实不可能在基层干脏活累活,甚至要是自己不退休,十年后说不定七原武就能和他平起平坐,二十年后他得先给七原武敬礼——他身为准职业组,升到警视几乎已经是极限了。
室内一时寂静。
清见琉璃这会儿缓过来了,脸没那么红了,好奇心又起,很想看看是什么案子,但刚刚被误会,她不好意思往七原武身边凑,只能起身给客人换了茶,迟疑一下,向伍藤安小心问道:“伍藤警视,小田町的滨野爷爷奶奶,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伍藤安也没回避,似乎已经拿他们当半个自己人看待,喝着茶随口道:“滨野老先生和老太太因身体状况欠佳,交纳保释金就医后归家休养,等待二次传询,时间视他们健康程度而定。”
“那……古贺桑他们呢?”
“涉嫌妨碍公务、伪证包庇,不过情有可原且悔过认罪态度良好,听地方检的意思,大概会免于起诉,分别处以悔过检讨、观看20到50小时不等的悔过录像、罚金以及惩罚性劳动吧,比较严重的几个人需要休息日去河道清理一段时间垃圾。”伍藤安其实今天刚刚和地方检沟通过,虽然程序还没开始走,但结果八九不离十,也就这样了。
当然,他也不是没做事,他亲自和古贺胜聊过很久,很确定古贺胜不是什么反社会极恶人士,再次破坏社会稳定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再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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