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伏低做小,小声道:“对不起,老师,您讲得太好,我听了高兴,所以没忍住才笑的。”
“那我刚才讲了什么?”老师也是女的,是個欧巴桑,托了托眼镜,目光凌厉,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情。
清见琉璃眨眨大眼睛,无言以对了。
老师瞪了她一眼,但上课开小差不是什么大错,本想刚开学放她一马,忽然想起一事,低头翻了翻教案备注,皱眉问道:“你是不是没交作业?”
作业……
清见琉璃没做,周末两天,她不是在忙着强迫七原武去破案,就是忙着操纵“琉璃摩斯小姐”大骂“七原华生”懒得像猪,笨得像狗,是个无可救药、无药可救的贪财大混蛋,哪里有空去写作业。
她这人不太会撒谎,小声道:“对不起,老师,下次我会写的。”
“下次?水桶在后面,你知道该怎么做。”老师这下不收拾她都不行了,立刻下了判决书。
九十年代初的曰本,民间还没开始摆烂,宽松教育还不算流行,而且育英又是追求升学率的私立高校,学风很严,体罚学生是家常便饭,清见琉璃不敢反抗也无心反抗,委屈的扁扁嘴,去教室后面,拎上平时打扫卫生用的两只水桶就出门了。
她去洗手间把水桶装的半满,拎回教室门口,就那么拎着罚站,心里很是懊悔。
早知如此,周五晚上就该把作业写了的。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现在木已成舟,只能老实罚站了。
这么站了一会儿,哪怕她身体素质挺好的,手臂也有点发酸,侧耳听了听教室里的声音,偷偷把水桶放下缓一缓。
但她刚把水桶放下,不远处突然传来响亮的咳嗽声,吓得她连忙又把水桶拎起来,目不斜视,端端正正站好。
片刻后,七原武抱着一个大地球仪出现在她面前,看样子是被老师打发去取教具。
他慢悠悠路过,上下打量了一下拎桶当门神的清见琉璃,笑吟吟问道:“哦,这么巧,忙着呢,清见同学?”
清见琉璃看着这个昨天刚骂过她猪脑子的家伙,胸口急速起伏了几下,鼻子控制不住地喷出热气,但很快强行平静下来,紧紧抿着嘴,面无表情,两眼直视前方,明显懒得理他——看人倒霉,很有意思吗?快走开啊,你这个讨厌鬼!
七原武偏不走,一副很熟的样子,凑过来小声问道:“犯了什么事,惹到哪个老师了?要不要回头我帮你说说情?我是优等生,有特权,在老师那儿能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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