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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我去将穷蝉带回来。”没有什么慷慨呈辞的宣言,说这话的时候,玄冥身上已经有一股奇异的波动闪烁,她脚下的双龙,似乎正在钻动空间,带着她挪移长空,去往目的地。
“不必!他不敢动穷蝉。你此去,危机重重且未必能带他回来。帝江深知我等之力,或许正等着。”颛顼撸了一把胡子,然后十分淡定的说道。声音落下,空间稳固,玄冥根本无法起身离开,依言行事。
不见其有任何行为,却已言出法随。颛顼果然高深莫测。
不过楚河能敏感的察觉到,颛顼从云床上落地后,盘腿所坐的石板处,正有一丝丝的裂纹蔓延。
“那难道就看着穷蝉公子落入那共工氏之手么?”句龙最为鲁莽,还不解此时颛顼心意。
句芒此时却安静下来,半个字也不往外说。
这···并非表忠心的时刻。
楚河却很懂得颛顼的心思。
以这个时代,源于血缘关系的特殊性,颛顼对穷蝉的所谓‘关心’,或许更加趋于政治需要。
若非如此,颛顼很可能极想说一句···管他去死。
然而不能!
所以很矛盾。
“南疆之地,关系重大。若是舍弃,日后交战之时,共工氏便再不用分心他顾。陛下···切不可动摇。”玄冥也不知是否知晓颛顼的心思,反正她是这么建议了。
句芒却终于开口道:“然穷蝉公子若不赎回,只怕各方国度,心生不满,与我等心有不同。”
颛顼叹息一声,仿佛是没了办法。
那句龙突然眼前一亮,抢声接口,转脸对重禄和楚河道:“重禄既要封火正,不立寸功,怕是难以服众。此事···不知可有想法?”
这就是···甩锅了!
什么想法?
全都是套路。
进门前说的好好的,来了就如何如何厚待。
真进门了,答应好的条件,第一条还没兑现,就想要赶着差使。
而且还这么棘手。
重禄心中怒火燃烧,正想拍桌子愤然起身走人。
这君臣之间,看似皆无心之言,其实就是在把重禄往那个方向逼。
这般作态,还真当旁人看不出来么?
重禄欲拂袖而去,楚河却握住了她的手,将她压了下来。
颛顼不是蠢人,怎会行此浮躁之事?
原本重禄舍弃共工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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