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说话之人,来历一定莫测,不想将义士卷进来,便说道:“无事!不过是内伤发作,呓语几句罢了。”
壮汉闻言便又道:“公子且放宽心!再过不久,就是与妙音和尚他们的汇合地点望乡坡。等到了那里,一切都会好起来。”
车内萧冉不再说话,直接拉开车帘点了点头。
而那无端出现在脑中的声音,也不再出声,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望乡坡外,两骑负伤的战马背着衣冠破碎的乘客,狂嘶奔来,领先的是一个和尚。
那中年汉子迎上问道:“妙音和尚!胡亮兄弟他们呢?”
那和尚勒住马头,黯然说道:“都已死了!真想不到十面埋伏之中,都已然逃到这儿,山海关已经在望,他却还逃不出鞑子之手。不过,他们也真不愧都是铁铮铮的汉子,即便都已经是重伤之身,却依旧力毙数人,临死之前,还杀了地个领兵的鞑子,把那些鞑子兵吓得连忙逃命,不敢再追。人谁无死,像他们这样,死也值得了。”
那中年汉子双目炯炯,怒视长空,忽而一声长笑道:“山海关已经在望,我等送回公子,便杀回去替胡兄弟他们报仇。我等当年结义,有言在先,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如今有要务在身,不能立刻履行誓言,却也唯有让胡兄弟他们再多等些时候了。”
和尚闻言,袒胸露、乳同样仰头大笑:“正该如此!大丈夫轻生死,重承诺。国家有难,我等一介武夫,不能挽大厦之将倾,唯有一腔热血,项上头颅以报之。”
车厢内的萧冉探出头来,脸上挂着同样爽快的笑容道:“既然如此,众兄弟何以如此自私,非要送我回去,陷我于不仁不义?我与众位兄弟,虽然没有搓香摆酒,禀告皇天后土,却早已是兄弟般的情谊。如今共赴国难,岂不是快哉!”
和尚和壮汉闻言,先是一愣,紧接着却又笑道:“公子有此心,我等兄弟顿感荣幸。”
“不过公子与我等不同,还需留有有用之身,再做它几件利国利民的大事,方才不负我等兄弟这番千里相送。”
萧冉还欲再说,脑中沉默了一会的声音,却又再度响起:“蠢货!为什么非要死?非要硬拼?打不过就跑,跑不过就假装投降,然后找准机会挖坑。非要以卵击石,枉送了性命,才是英雄?是好汉?”
萧冉再也忍不住了,呵斥一声道:“住嘴!烟云八友忠肝义胆,我萧冉一生也是光明磊落,无愧天地。你这等蝇头苟利、卑鄙无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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