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奇。
他毫无疑问是个聪明人,手段、手腕、魄力、心机,一样都不缺,有宰相之才。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似乎过于对他曲意奉承了。
席间甚至已经有几次暗示,不会破坏眼下长安的格局,楚河在时如何,离开后还是如何。
“这是刻意麻痹,还是说正经的?”楚河有些分辨不出来。
第二日一早,楚河的一众下属以及在长安购买的仆从,已经将行李全部收捡好,一共装了十架马车。
十架车看起来不少,但其实都只是一些生活用品和置换衣物罢了。
有小城县令,搬家尚有三十架,双马拉车,车难行,行至淤处,车轮没半尺。
相比起来,楚河这个长安令似乎当的太过寒酸了,都没什么‘家当’。
楚河当然不是什么‘清官’,只是他并不好财,执掌长安近两年,从楚河手中流过的财富,简直难以统计。
只是这些钱财,又都被楚河迅速的散了出去,花费到了应该花费的地方。
楚河返回神都,魏元忠特意践行。
过了灞桥,魏元忠依旧没有返回的意思,直到行至城外荒坡,方才与楚河二人,纵马偏离队伍,行至荒僻之处。
“狄公受诬,贬为彭泽县令,临行前恐难再有回转之日,特交代元忠,日后若有重回旧梦之心,还需请教李大人。”魏元忠突然开口对楚河说道。
楚河闻言,却是不言。
狄仁杰是名臣名相,他妥协于武则天的统治,却又依旧忠心于李唐皇室,可谓矛盾。
事实上,他几次被贬,此番来俊臣的诬陷,武则天尽管心中不喜,却没有驳斥,便是尽因为于此。
这魏元忠是谁,楚河昨夜也苦思了一番,总算也想了起来。
此人历仕高宗、武后、中宗三朝,两次出任宰相,并兼具一定的军事才能,为贞观之治向开元盛世的顺利过渡起了一定的积极作用,在唐代众多的宰相中是比较有作为的一位。
历史上记载,魏元忠是唐朝复国的重要人物,按照政治团体划分,他似乎是忠于李唐皇室的。
但是经历的多了,楚河早就知道,历史并不可信。
所谓历史的选择,并不是人物当时的选择。
每一个活生生的人,在许许多多的瞬间,都会面临选择,而任何的一个念头或者一个变数,都会影响选择的结果。
一个人被历史判定为好人,身在当时,当本身作为变数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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