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压出印痕。
“一箱黄酥饼,一箱白酥饼,还望大人返京时,帮忙带到神都去,交给我那做宰相的哥哥。”
老头这话说的也算是滴水不漏,绵里藏针。
楚河却闻言冷笑一声道:“好个两箱酥饼。”
腰间的横刀出鞘,隔空一斩,便将箱子劈开。
哗啦···!
箱子里掉出来的,自然不是什么酥饼,而是金饼子和银饼子。
满地的金银,勾得四周的百姓,看的眼馋极了,不断的吞着口水。那‘香味’可比什么酥饼要浓郁多了。
“苏老爷子这是什么意思?是用这黄白之物来贿赂本官,还是想用此物来污了苏大人的青白?”楚河俯视着老头,冷冽问道。
四周苏家众人眼中都含着怒火,暗骂楚河这神都来的‘狗官’不识抬举。
只要苏老头一声令下,这些早已怒火烧心的苏家汉子们,便会一拥而上。
这些苏家的儿郎们,多有习武,即便不是修士,也有一些手段,人多势众之下,对付起楚河的那些寻常手下,还是可以的。
再加上苏家请来的几位佛道高人,想要将楚河他们全部留下,也并非难事。
但是问题的关健在于,楚河打从一开始,就一直坐在马上,立于苏府门外。
今日又是苏府大宴宾客之时,几乎满城的百姓都聚拢在这里。
如果苏家敢动手,并且还是不占理的情况下动手,那么传到神都去,就一定会变成杀官造反。
有那位武三思,武大人在。
这事情想不判成抄家灭门,株连九族都不可能。
狐假虎威,这就是楚河的底气所在。
他与那武三思虚与委蛇,为的不正是这个目的!
终归是活的久,岁数大,苏老头虽然随时都差点气断气的摸样,却还是吞了这口恶气道:“那不知大人意欲何为?”
这就等于主动把刀递给了楚河,将自个压在了案板上,就等着楚河挑肥炼瘦一番后好下刀。
“武大人听闻你苏府有一株奇梅,开的甚是娇艳。”
“虽然君子不夺人所好。但是借总是可以的!”
“若是苏老爷有心,便将那梅花借予我,带回神都让武大人玩赏一番。”
“今日之事,也就当做一场闹剧,我等兄弟也就是打猎路过,与苏府井水不犯河水。”
苏老头闻言,胸口又是一闷,差点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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