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活、工作都还习惯吧。”
“还好。”
“第一次听小蔓提起你,我也是惊讶了很久,没想到一转眼又是另一个身份了。”
“有点运气,也仰仗谭总帮忙。”
“我听到的可不是这样,小蔓可是说将来还得仰仗你。”
“可不能这么说。”
“沾光。”
“……”
“当年其实我也想选哲学,只是了解了一些实际情况后,还是放弃了。”
“哲学……国内大环境下确实不是太理想。”
“是啊,说起来选择书画艺术也算阴差阳错,所以说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有道理的。”
“……”
从最初的客套,到后面的相谈甚欢,两人也算是熟络了起来。
男人跟男人之间,只要素有仇怨,也不是实在难沟通,一般也不容易闹僵。
更何况周宽跟赵康之间还有谭晓蔓这个纽带。
倒是说周宽跟赵康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中,谭晓蔓几乎没插话。
就像是个在一旁配相的人。
竟然多少沾了点恬静。
让周宽不无感慨,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只是……
这种印象,在随后去饭店用餐时,一下就被打破得稀碎。
“老婆,这个我尝了尝,还不错。”
“老婆……”
“吃这个吧……”
“我来……”
“……”
谭晓蔓顶多就是偶尔轻轻颔首,多数时候‘不以为意’的瞥一眼周宽。
赵康根本才是满不在乎。
踏马居然还不敢直接投喂,只敢放在谭晓蔓身前的碗碟里。
周宽只能说一句话:‘妈的,看走眼了,居然是个舔狗!’
他跟谭晓蔓不知道吃过多少次饭了。
平常谭晓蔓清冷归清冷,还是懂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道理的。
哪像现在,踏马谭晓蔓跟个女王一样等着伺候。
偏偏赵康还踏马的甘之如饴。
而且这真不能叫是秀恩爱。
就谭晓蔓那神态也跟这玩意不搭嘎。
恬静?
是我踏马的睁眼瞎了!
一顿饭下来,周宽几乎没有开口搭话,他真有一点点看不懂。
赵康是年纪稍微大了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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